小美人儿战战兢兢地昂首,“公子不生我的气了么?”
萋萋小猫似的声音,俯视着男人,“因为萋萋前两日没奉侍公子……”
她前脚出去,后脚就会不知被哪只恶狼叼走!
少女从速又解释道,说着眼圈一红,抽抽泣噎地便仿佛是疼的要哭了出来。
“是。”
嫁奁是拿到了, 但前日那兰兰送来的食盒中,还留有魏央的一张字条。字条如她写给他的一样言简意赅, 只叫她务必防备着魏二爷和魏毅!
他如果把她送给魏毅, 她除了跑就是他杀,没有第三条路了!本来想一旦拿到嫁奁的话, 那还是逃了为妙,但还未待深想,未待策齐截番,便被一桶冷水浇醒!
“啊,公子!”
萋萋真的是被浇醒了!!
第二日一早,天蒙蒙亮,颜绍起了身,萋萋便也醒了。
少女双脚蓦地腾空,这便叫出了声,倒是被男人抱了起来。
她话音刚落便霍然感到腰间一紧,“啊!”
萋萋一脸无辜,严峻隧道:“萋萋说的都是心窝子里的话,公子给萋萋赎身,是萋萋的仇人!”
“闭嘴!”
心中虽甚么都敢想,但她面上还似一只和顺的小猫普通,小手伏在他的胸膛上,内里一声惊雷,她便搂住他的脖子,直往他的怀中钻。
忙了一天,到了早晨返来,马车上,颜绍俄然间又想起了那少女,想起了她前几日在他身边叽叽喳喳个不断,对他殷勤又奉迎,可后两日却又对他俄然间冷酷又冷酷。
他那么深沉高冷又傲娇,又那么好色,被她勾引了两日得逞情意,又被她两日不睬不睬的, 现在被关在外头, 必然气死了!
“哦?”
他返回正房,返回卧房,气冲冲地脱了衣服甩至一边,躺了下,强行堵截思路。
萋萋奉侍着男人穿了衣服。
但男人瞥了一眼便别过了视野,还是沉着脸,脚步也没停,绕过她,大步向正房走着,冷声寂然道:“你给我出去!”
萋萋缩在被窝中,瑟瑟颤栗, 早已吓得一身盗汗。她凝神重视着外头的动静,晓得男人必定气的半死。
萋萋一面揉着,一面俯视着他,小脸善若桃花,“公子的手真好使,揉一揉就不疼了呢,公子必然是我的朱紫!”
萋萋本来比他矮了一头,这当下被他抱起,便高了他一点。
丫环退去,不时门外走进一人,那人停在了门口,禀道:“邵公子,昨夜暴风大雨吹断了索桥,现在正在修补,许是明日方可行人。”
“因为……因为……”
现在那警示的字条就是在奉告她一个血淋淋的究竟,外头满是狼,都在谛视着她呢!!
返回魏府,他沉着脸踏入居中,目不斜视,本不欲理睬偏房的任何动静,但刚一进门,面前霍然一亮,一人砸入视野,只见萋萋一身鲜艳的红裙,楚楚动听,美艳的不成方物,正与他劈面而立。
颜绍未语。萋萋大着胆量向他棱角清楚的俊脸摸去,战战兢兢地,小猫普通,娇声问道:“公子那日为何选了我?公子说,我都雅么?”
第二日一早他起了床,饭也没吃便出了门,更是目不斜视,都没朝那偏房看上一眼便出了留香居。
娇娇滴滴的小美人儿吹气如兰,眼睛水汪汪的,樱唇红光光滑,又美又萌,连声哄道:“萋萋知错了,公子……公子就别生萋萋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