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如玉站住了脚,回身看向箬姮,蹙眉道:“又要做甚么?”
沈戮不觉得然道:“清楚是她害你不分是非,倘若单单是你,怎会妒忌一个怀了身孕的宫女呢?尊卑有别,婢子如何能与你相提并论?定是同为婢子的眼红罢了。”
箬姮支支吾吾的摇着头,陈最加深力道,硬生生地按着她不准动,瞥一眼如玉道:“殿下不想留她,我看,就在这处理算了。”
临走之前,柳心珠同箬姮使了个眼色,箬姮心领神会,她抹去泪水,假情冒充地笑着随如玉分开,二人一起朝着后院假山那头前去,要绕过海棠房才气到如玉的住处。
如玉嘲笑一声,“你们主仆可真是记吃不记打,殿下才方才免除你极刑,你这会儿又作妖起来,倒是个货真价实的贱种。”
沈戮便握了握她的肩头,那柔情密意的模样惹得柳心珠更加愤恚,倒想冲上去将如玉撕扯着痛打一顿。
柳心珠可真是怕了,她不能没有箬姮在身边,几次哀哭着去沈戮跟前告饶,沈戮只道杀人不过甚点地,既然她知错,此事也就作罢,只不过——
沈戮摆出难堪的神采,像是不信,陈最也装模作样地拉扯了几下箬姮,惊得她惨叫不已。
接下来的话被扼制在喉间,箬姮只感受本身被一双手臂从身后用力地监禁住了身子,那人的手掌紧捂住她嘴,害得她如何挣扎也摆脱不开,吃力地以余光去瞥,竟发明那人是陈最!
陈最一沉眼,二话不说地将箬姮的头按进了池水中。
陈最有些踌躇,如玉却与他摇点头,表示无妨。
如玉点头回声,见沈戮合上房门后,她便要归去本身房中去。陈最本要送她,但柳心珠却非要陈最来送本身,又遣箬姮去陪如玉,正巧也能够让箬姮好生地给如玉赔个不是。
可惜拳头才刚下去,就感觉掌中柔嫩非常,全然不像是实心儿的,吓得箬姮“啊”一声松开如玉,只见一个布袋子从如玉肚子里滑落,适值落在箬姮脚面。
箬姮气不过地指着沈戮身后的如玉痛骂道:“你这贱人!卖骚卖得好,怀了太子的种儿就敢瞧不起人,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生得下来!”
柳心珠在内心谩骂如玉守着沈戮跟前装荏弱,私底下但是把箬姮的脸都抓花的狠角色,但面上还要假情冒充地笑着:“mm放心,你怀的但是东宫太子的子嗣,谁也不敢动你分毫的。”
柳心珠吃了瘪,欲言又止了半天,终究服了软,哭哭啼啼地求沈戮道:“殿下,本日是妾身不对,还望殿下宽弘大量,放过箬姮此次吧,妾身包管,再也不会寻如玉费事,必然会让她安稳生下殿下的骨肉……”
柳心珠内心感觉沈戮未免过分能人所难,但为了箬姮,也是不得不从,就咬牙切齿地对如玉说了声:“本日是姐姐对不住了,mm是个宽宏的,定不会为此耿耿于怀,眼下只要你松了口,箬姮就没事了。”
可沈戮冷眼看过来,威慑柳心珠道:“东宫后继有人本是桩功德,你若这般看不惯,便是你眼里容不得人了,这叫我今后如何能放心如玉留在东宫?养她在外头的话,你可不要再说三道四,不然,我只好与你一并去父皇那边说道说道了。”
如玉故作惊骇地瑟缩着身子,楚楚不幸地看着沈戮:“殿下,奴婢怕……”
如玉张望一番四周,确信无人后,对陈最表示深不见底的莲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