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如何害臊了?”婢女靠近容妤,手指抚摩容妤胸口,“姐姐不也是个过来人吗?莫非你与侯爷从未享用过鱼水之欢吗?”
反手关上时,那只鸟儿在笼中扑腾着翅膀,似冲要撞出笼。
沈止吓得满头盗汗,“平乐,休要胡言乱语,这里只要东宫一名太子。”
“晾它也不能再犯蠢了。”沈戮盯着笼中鸟道,“不然,下次就拔了它翅膀,让它那里都飞不了。”
“无妨。”沈戮打量着笼中鸟,低声道:“它自找的,总得给它些经验。不过是几根羽毛罢了,还会长出来的。”
容妤心一紧,忍不住问道:“如何,他昨夜又是在你房里过的?”
思及此,容妤顺势抬起手,撩开婢女鬓发,见她脖颈上也有些许红痕。
容妤低叹一声,只道:“但愿到了那天,我的身子骨能好些吧。”
一旁的崔内侍道:“殿下,抓回这只鸟儿但是费了很多力量,好多侍从都从树上摔下来,不谨慎弄掉了鸟儿身上的几根羽毛,还请殿下息怒。”
沈戮抬起手,将握在掌内心的鸟儿送回到了笼子里。
“猖獗!”容妤一把翻开婢女的手,可很快就因情感冲动而咳嗽起来,她强撑道:“你……你出去!”
沈止回了句“三今后”。
容妤当即断了这动机,她很清楚,她能同天下统统人叫苦,唯独沈戮,她不能同他言说半个苦字。
婢女端着剩下的雪梨出了房,容妤望着本身的左臂,火辣辣的疼痛令她气恼得很。
容妤心生一丝不快,抬手推开,不料勺子上的梨块与梨汁接连洒落,烫在了容妤左臂。
“哎呀,姐姐烫到了吧?”婢女赶快拿出帕子帮容妤擦拭手臂上的汁水,自责着:“都是妾身不谨慎,这如果落了疤,侯爷可要恨死妾身了!”
“妾身是被赐来为侯爷连绵子嗣的,天然要时候服膺本分,不敢有涓滴怠慢,只想要尽快怀上一儿半女……”婢女娇笑道:“妾身算过了,这个月份行房,极有能够会怀上男儿的。”
沈戮面无神采地落座,也表示沈止坐下,转而对平乐道:“你来得恰好,我要与皇兄商讨三今后的南殿宴请呢,你到时也去吧。”
二人相视而笑,门外在这时传来侍从通报:“侯爷,东宫召见。”
沈止一怔,猜想是要筹办宴请的事情,便与容妤道别,叮咛她莫要着凉,本身便仓促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