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我想做的事,断不会在乎你是否情愿的。我只晓得你如果不从我,那你担忧的事情不但仅会产生在你身上,还会连累你身边的统统人。”沈戮手指游走在她脸颊、脖颈和暴暴露的手臂肌肤上,令她感到难挨地满身颤抖。
“而是甚么?”
为何到了本日,她还是要在他面前提起那不争气的皇兄?
沈戮发觉到她是在强撑,淡淡笑过,竟是收回了手中的茶盏,沉声道:“我可不是在同皇嫂谈笑,你怕的那些事必不会产生,只要你顺我的意,今后的繁华繁华都将享用不尽。”
“殿下未免过分冒险……你就不怕被人发觉了端倪吗?”容妤额际有汗水排泄,她微微喘气,仅仅只是开口说话,都感觉非常艰巨。
“皇嫂不信?”沈戮又将手中杯盏抬了抬。
这一番荒唐话令容妤背脊发凉,她几乎脱口而出一句谩骂,幸亏喉间发涩,卡住了她的肝火。
只见他势在必得,毫不害怕道:“既已是储君,又怎会甘心只稳坐这小小东宫?皇嫂莫要怕惧,归正你那夫君也是个病秧子,活不了多久的,待到今后,我也会纳你入了后宫的。”
沈戮无声的嘲笑,他端起桌案上的杯盏,踱步到容妤跟前,慢条斯理道:“皇嫂所言极是,自古通奸者皆要受罚,男女两边都将要支出惨痛代价——可若我称王称帝后,谁还敢在我面前提‘人伦’二字呢?”
他便探脱手去,以本身炽热的手掌抚上她背脊,再摩挲着下滑,落到腰肢。
容妤喘气更加减轻,她的神智开端浑浊,但嘴上始终不肯松口:“考虑本身的安危有错吗?倘若东窗事发,殿下也必然会考虑自保,而我既没有背景,便只能本身为本身着想,又何错之有?”
沈戮笑道:“皇嫂明知故问了。”
容妤咬紧嘴唇,脸颊因体内的炎热而出现了殷红。
容妤大惊失容,忍不住抬头看向面前之人。
容妤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无耻!下作!”
沈戮咀嚼着这两个字的企图,他强压住想要掐死她的打动,怒到极致,反而笑了出来,并忽地覆在她身上,用力地压着她的身材,双手握着她的腰,讽刺道:“皇嫂真爱谈笑,你我不早就已经苟合到一处了吗?”
容妤数次哽咽,她忍不住问道:“你给我喝的……究竟是甚么药?”
说出的便只要:“我只当听错了,殿下再不要提及如许的荒唐话了。”
“若皇嫂肯乖乖听我的话,我又何必费这么大的工夫、绕这么多的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