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迟了,我的短刀已经插下,不过没扎他胸口,而是插在了他耳朵边。
再看王大师,一脸不甘心,面如死灰。
我将地上散落的那些断蛇拿起来看,一条毒蛇一条无毒蛇,毒蛇掰开嘴,内里已经没了毒牙。又伸手去王大师裤兜里掏,果然取出来一段死蛇头,拿出来研讨一番,哈哈大笑,拿给那民警看,问,“你看看,这是不是刚才大师演出断蛇重生的那根蛇头?”
当下我用筷子敲了敲茶壶,朗声道:“都闭嘴吧,再胡咧咧,谨慎我放出吕洞宾飞剑,直接插你胸口。”
那边黎先生也活力了,拍桌而起,指责道:“你我半斤八两,都是用把戏戏法的幌子哄人,凭甚么你骗得我骗不得?我宗教如何了?你敢去内里喊一句,信不信我亿万佛徒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你。”
说时迟当时快,我的武藏短刀斩落去,就听叮当一声响,那助理手里的东西就被短刀斩落,摔成两半。
前面黎先生将我拉起,口里指责道:“你也太莽撞了,王大师如何说也是道上前辈,就算有错也要好好讲,那能动刀枪?”
话音说完,一伙人都磨磨蹭蹭,不甘心分开,有人问:“王大师,你能用气功御物而行吗?”
如此已经没了外人,王大师不再装模作样,看了世人一圈,问道:“你们到底想如何?”
本来我就是瞄着他耳朵去的,临时他偏了头,躲开了。
那人急了,“谁奉告你王大师是骗子?他但是有真工夫的,外宾看了都赞口不断。”
王大师闻言当即辩驳,“我是气功,气功,本身修炼的,他们玩的那叫宗教科学,没有半点真工夫,纯粹就是个骗。”
我呵呵地笑,畴昔用刀划开王大师的皮带,扯下他的裤子,将裤管划开,亮给大师看,那两个裤管内里,缝制了七八个颀长口袋,此中有一个还鼓囊囊的,用刀子一划拉,内里掉下来一条菜花大王蛇。
那厮被两个黑衣小弟死死压住,咬牙切齿道:“明天我不死,你会悔怨的。”
我还就专治不平了,当下站起家来拍胸口,“用你的气功戳我一指头尝尝,戳倒了我今后就是你孙子。”
“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