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先生则道:“藏獒贵重,现在高原上都为数未几,想生长到每家每户都养,难度很大。并且,藏獒不比其他犬类那么好养,他是食肉植物,必须用鲜肉豢养,一头藏獒的炊事费,底子不是浅显家庭能接受得起。”
马树仁闻言睁眼,眸子子瞪的鸡蛋大,扑棱扑棱,就是不敢说放狗咬我。最后憋出一句,“有本领你往青海走,来玉树逛一逛,我让你见地见地,真正的藏獒神犬。”
黎先生闻谈笑,“好说好说,你熟谙的土豪多,看看有没有珍惜植物的人士,能够给我们牵线搭桥。”
马树仁闻言要起家,黎先生赶紧起家相劝:“包焦急,包焦急,都是朋友,周发你也少说两句,马教员世野生藏獒,对藏獒的豪情极深,给我个面子,不要再对藏獒说出不敬的话。”
那边马树仁急了,拍桌子怒道:“你再敢说一句贩狗试火?”
本来如此,黎先生一番话,让我寂然起敬,端酒道:“我错怪先生,来,走一个。”
我去!
黎先生两边笑,而后道:“这藏獒是高原生物,长在酷寒之地,猛地到这岭南之地,糊口习性都变了,不风俗,也是普通,看来,广东这里想生长藏獒,困难重重。”
马树仁说呸,吹牛皮!
那边黎先生也拥戴道:“马教员,周发真吃过老虎,我之前说的那块皋比,就是从周发手里转过的。”
吹牛,我就笑了,问他:“你晓得虎鞭长甚么样的?多长多大?”
说到皋比,那马树仁的眼睛亮了,神采也变的暖和,对我尊敬很多,“你买过皋比?”
马树仁很鄙夷地切一声。
我说是,不过我命大,绝处逢生了。
我点头,“不去,没多粗心义,又不好吃。”
黎先生在中间做好人,两厢说好话,道:“你们都是西北老乡,一个陕西一个青海,周发是黄龙人,马教员是玉树人,都是西北豪杰,应当多靠近。”
哎呦,他还急了,我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嘲笑,“我就说了你又如何?放狗咬我么?”
皋比?我一阵奇特,“白皋比?那皋比不是被公家抄了吗?”
喝完酒,再问:“这件事要如何做,兄弟我能不能帮上忙?毕竟是濒危物种,中华神犬呢,我也想尽些微薄之力。”
我瞥他一眼,老神在在,张口道:“山海经里有记录,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几千里也。这都是有史乘记录的,你如何说没有呢?”
马树仁气的哼哼,“吃肉狗我不说,但你们吃獒犬就过分度了。”
我不由对黎先生高看三眼,如何这货到处乱窜,哪哪都有他的事儿?
一干人听的哭笑不得,那马树仁还板着脸,粗声道:“你吹牛逼,天下上那有那么大的鱼?还能让你在肚子里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