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比划:“太伤害了,你忍忍吧。”
小妹从楼上探头看,悄悄地下楼,在前面推我,轻声道:“去劝她,快点。”
脖子上也有很多抓痕,胸口的衣服也被扯的稀烂,裙子都全部撕掉,很难设想,她经历过何种惨烈的虐待。
我道:“去桑拿。”
我表情很不斑斓,把菜板剁得咚咚响,锅碗瓢盆也弄的一塌胡涂,胡乱在锅里铲了一番,饭就算好。
小妹点头,“甚么?我不知啊。”
阿妹气呼呼的回房,我则瞪着小妹。
等我拎着一堆菜进门,没来得及吹会空调喝口水,德叔就闲逛悠地返来,看看厨房很惊奇,“本日点解未做饭?”
阿妹出来,我指着德叔道:“前日我帮阿爸充手机话费花了一百,我现在想起了。”
小妹吃芹菜,皱眉头,“芹菜有点老。”
说话间,我心烦意乱,切肉切着切着发明肉内里有血,大感诧异,明天买的肉竟然出血了?提起来一看,左手中指头被切掉了一小块,我直接就燥了,抛弃菜刀回房。
阿妹看着我,嘴巴气鼓鼓,俄然一摔筷子,快步回房去。
小妹眼睛瞪大,“干甚么?”
这期间,我才发明,小妹是穿戴寝衣来的,她晕乎乎的,明显是刚睡醒,哈腰给我涂药时,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乌黑,晃的我眼晕,却又不由自主地瞪着眼看。
阿莲先吸了一口烟,才慢慢道来。
阿妹从速捂着嘴巴点头,说恶心。
小妹这才从钱包数了一千给我,“一千蚊,记得还我。”
晚餐的氛围有点奇特。
我问,“如何回事?”
我追去房里哄阿妹,阿妹给我一个脊背,我对阿妹说:“我如何能够去找发廊妹?家里守着如许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你见过吃惯了肉的狗去吃屎吗?”
我表示的很冤枉,“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没去过。”
小妹刹时眼睛睁大,“产生乜嘢事?手指头都出血啦。”
我费了很大力量,才把阿妹哄好,重新拿到五百块钱,然后去买菜。刚好那天是礼拜天,菜市场早就关门,只能去超市,偶买噶!超市大跌价,好多人列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