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却见第二顶婚轿中冲出一人,夺过了此中一个贼兵手中的朴刀一阵乱砍,姜盛眼瞅着此人穿戴新娘婚服,却技艺健旺,杀人快准狠,专挑关键部位号召。
时候不大,一个虬髯大汉从后堂走了出去,身后跟着两个喽啰抬着一柄铁环大刀。这虬髯大汉应当就是张牛角了!
姜盛一边走一边重视察看着高低山的地形和兵力摆设,感觉张牛角只是逞地形之利,防备兵力的摆设倒是普通,底子就是有勇无谋之辈,当下放了心。
张牛角古铜色的国字脸、左脸一道长疤,满脸浓须,一身肌肉,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威武,单凭那柄铁环大刀便能够看出,这货必定是横练的娘家工夫,倒也不成小觑。
众喽啰纷繁抄起兵器杀将过来,姜盛微微一笑,舞出无数个枪花,杀伐之气劈面而来,枪影伴着血腥气四周满盈,只听得“叮当”作响,已有很多喽啰虎口崩裂,兵器落地。
张牛角成了土天子以后,就开端横征暴敛,逼迫百姓,裹挟青丁壮入伙,不到三年的时候里号称精兵八万,为祸处所。四周百姓苦不堪言,却有力抵挡,能迁走的都偷偷迁走了,没迁走的也多数家破人亡。
姜盛双手持枪,抡枪如风车普通,向面前的贼众直扑畴昔,枪影过处,血肉横飞,惨叫连连,刹时刺倒十余人。姜盛见更多贼众涌了出去,大吼道:“把新娘抬到边上去!”
“这一喜嘛,就是一天娶十个新娘压寨;第二喜嘛,就是黄巾军褚飞燕要来归顺。这就是所谓双喜临门,来呀,倒酒!”张牛角喝道。
沿途还煞有介事地安插了彩带之类,山石之上也贴了很多“囍”字,倒像是个结婚的模样。只是门路两旁的持械贼众,大煞了风景。
快到大堂的时候,俄然锣鼓震天,各种方言的号令声此起彼伏。
偌大的大堂内断臂残肢横飞,血流成河,姜盛的轿夫服上溅满了血浆,已经分不清哪是衣服色彩哪是血迹,仿佛杀神再生。
这如果在平时两军对垒,这枪阵倒是有大用,但现在在室内,加上姜盛一人独斗,枪阵的感化阐扬不出来。
几个喽啰拎着朴刀过来要掀轿帘,姜盛见状,只得策动守势。
几名喽啰不敢近前,却折转头去杀那些新娘和轿夫,这恰是姜盛的担忧,看来青牛角的部下也有不脑残的。姜盛间隔青牛角已经不敷十米,心中暗叫了声可惜,接着回身回救,天然又是一番搏斗。
大堂内里的贼众听到张牛角的呼喝,纷繁涌进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