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大侠,寨中另有粮草二十六万三千二百石,黄金三千七百两,战马四百匹,兵器铠甲九千五百多件,其他物质尚待统计。”一名头子说道。(PS:石,为当代重量和容量单位,1石约即是现在的120斤或者100升,装分歧的粮食,换算体例也有分歧,本书存在分歧的换算体例,各位看官,不必穷究。)
“成年人丁数共两万五千三百二十八人,其他都是幼儿,若大侠按人头数发,不满周岁的婴孩岂反面丁壮劳力划一份额?婴孩饭量小,却得成年人的份额,如许婴孩少的人家分得赋税岂不是少了很多?大侠可按成年人丁数分发,根基上是公允的。”
“不敢不敢!大侠息怒!此处黑山军对外号称八万,只不过是虚张阵容罢了,加上比年与官军作战,能战之兵实际上只要不敷一万人。黄巾起过后,冀州百姓十室九空,给养弥补不及时,以是物质紧缺。”
“呃,开端时不如许的。”那头领非常难堪。
“小的固然入伙多年,但从没有做过一件坑害百姓的事,青牛角掳上山的女人,我更是连碰都没碰过。我只不过是帮他掌管赋税,并有为非作歹之事。”
张郃不说话了,他沉默了起来。
“张郃!”姜盛叫道。
“以死相报!”世人齐喝道。
“哦对了,原盗窟中人是否为本地人?”
“小的恰是黑山军的赋税官。”那头子毕恭毕敬地答道,“这是盗窟的账簿,请大侠过目。”
“我等犯下罪过,却能得大侠如此宠遇,我等愿以死相报!”
“张郃,你也十六岁了,已经不年青了。当今天下,黄巾反叛,民不聊生,不晓得已有多少百姓家破人亡、流浪失所。黄巾不灭,又不知会有多少百姓遭殃,不知又有多少百姓痛失父母妻儿,你我堂堂大汉男儿,岂能袖手?”
“黑山号角称精兵八万,如何就这么点儿资产?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姜盛起了狐疑。
“哦,就是掌管赋税的头领。”姜盛解释道。
这账簿只能算是流水账,记录了某月某日进了甚么,某月某日耗损了甚么等等。
“大部分都不是本地人,并且很多人也是拖家带口,都在这山上呢。”
“你说此处黑山军不敷万人,莫非黑山军另有分号?”
“若大侠不问青红皂白就杀人,与青牛角有何别离?”杨凤道。
“小——小的服从!”杨凤已经没有了方才的故作平静,赶紧答道。
姜盛让一个喽啰带路,指导张郃等人去牵马。
“在!”
“张牛角最夙叛逆,影响最广,也能服众,黑山众军都以他为盟主,褚飞燕要扩大分力,交游各方黑山军,就是要借张牛角的势,他尊张牛角为寄父,这几日就要来投奔。”
“哦,你小子统计的不错啊,你是青牛角的后勤部长吗?”姜盛捡了块洁净处所坐了下来。
“是!”张郃很天然地回声,已经上了姜盛的“贼船”。
“大侠,我们已经清算好各部人马了,下一步该如何做,敬请叮咛。”几名头领出去汇报事情了。
“念你弃恶之举,我饶你不死,令你将残剩赋税分发百姓,你可情愿?”
“既然如许,那就一并分发赋税吧,分发结束后各自回籍,不要再做盗匪了!”
“黑山军是大师对本地义兵的统称,黑山军有十几支,相互有来往,但都是自主流派,最大的一支当属褚飞燕的黑山军,只是现在褚飞燕的名号成了黄巾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