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盛并不言语,天罡亮银枪阐扬至极致,冲到近前的黄巾军一个个都被刺穿了喉咙。
幸亏皇甫嵩乃朴重之人,如果郭勋、董卓之流,姜盛这天大的功绩就算被扼杀了,为将者,最恶感部下对本身的决策说三道四。
“前日里,你那火攻之策真是妙啊,本将必会在奏报当中写明,我朝向来崇尚军功,你有勇有谋,今后前程无量啊!”皇甫嵩赞道。
就看这疆场之上,有五骑一组的,有十骑一组的,就像钉子一样,紧紧站在一起,四周是成堆的黄巾军尸身。
冀州方面,张角步步蚕食,董卓军且战且退,毫无反击之力。一时候,张角人气大涨,本来蠢蠢欲动的准黄巾纷繁呼应,张角所部兵力敏捷扩大,再次攻占了钜鹿及周边地区。
“子诚所言有理,只是这天下非我等武夫所能摆布,唯尽人臣之本分罢了。朝廷局势难以窜改,如果不施以天威,黄巾必然降后复反,大汉就会岌岌可危,到时候死的就是官军,而非黄巾了。”
张梁、张宝两军在鄢陵西北汇合,皇甫嵩和朱儁两军掩杀过来,两军都是筋疲力尽,决定成败的,唯有士气罢了。
黄巾军士气降落,只顾了逃窜,而官军倒是士气如虹,此消彼长,高低立判。
这时远处一阵马蹄声传来,为首一将国字脸,浓眉大眼,端的是威武之气,身后大旗上面写着“曹”字,恰是来援的骑都尉曹孟德。
黄巾军见反恰是个死,干脆拼个你死我活,在黄巾军悍不畏死的冲锋下,官军被杀开了一道缺口,张宝、张梁率军杀了出去。
“子诚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姜盛想了想,皇甫嵩说的也在理,这就是战役吧,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皇甫嵩见姜盛不再言语,便道:“子诚啊,你宅心仁厚,本将甚喜。只是我等武人,当仁则仁,当恶便恶。不然对敌之仁便是对己之恶了。”
张梁道:“如果不杀出一条血路,我们都要葬身于此。杀出去!”
董卓调剂摆设,派出马队偷袭广宗大营,迫使张角分兵回防,然后以上风兵力截杀张角回防军队,获得了进入蒲月以来的第一场胜利,士气为之一振,停止住了张角的扩局势头,冀州两边进入了对峙阶段。
“来,入帐详谈。”皇甫嵩拉着姜盛的手,好不热忱。
这哥俩也算同病相怜,各自的步队被杀得七零八落,好不轻易凑齐这么万八千人,如果运气好,能杀出一条血路,还能东山复兴。
“将军,黄巾之所觉得黄巾,是以官逼民反,不得已而为之。如果皇恩浩大,各级官员勤廉为政,百姓能够安居乐业,谁还会不顾性命谋反反叛?”
颍川方面,因为姜盛火攻的见效,黄巾主力被官军豆割成数十股,各个击破,皇甫嵩下达了高压政策,对黄巾士卒杀无赦,短短三天,黄巾军被杀者达两万余人。
“皇甫中郎谬赞了,羞煞鄙人了。”姜盛客气着。
皇甫嵩道:“不是你年方多少?可有表字?”
姜盛心中不忍,就去拜访皇甫嵩,皇甫嵩念姜盛的大功,亲身出帐驱逐。
于禁对姜盛道:“主公,黄巾贼众不管投降与否都要死于官军之手,此举大有不当。”
张梁所部也是往东而去,不过皇甫嵩分三路雄师围追堵截,杀得阿谁热烈。
朱儁雄师持续作战,落了单的小股军队都成了朱儁雄师的刀下亡魂,开战一来,朱儁持续两个月都没有一次败仗,打得也窝囊,这下好了,他这是要把积存了两个月的闷气宣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