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大人,乐安盐铁官张大人被那刚到任的姜太守抓了,说是私通黄巾。并且在各县都贴出了书记,让百姓举陈述发,出面作证。”
除了临济县令已经在姜盛的太守府以外,其他八县的县令堆积到一起商讨对策。
正思虑的时候,有人到府上求见张让,说是从乐安郡来的。
“下官自当失职尽责,为太守大人效力。”临济县令胡永道。
姜盛的目标很明白,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火就是要拿张浑开刀,而张浑也忒无用,这些关头的证据如何能落到姜盛手里?
“大人,姜太守真的没有难堪你?”
这些县令们的官位都是通过张浑从朝中买来的,从根子上说,他们都是张浑的人,张浑已经身陷囹圄,姜盛又令他们去姜盛的大本营临济县开会,这会无好会,此举必是姜盛想把他们一网打尽。
姜盛这么做,一是卖张让的面子,不会上报灵帝,另一方面就是奉告张让,乐安郡此后是姜盛的地盘,我要断根倒霉于我的人。
姜盛这回押对了,争夺到了斗争的主动权。
“听闻太守大人要公判盐铁官张大人,我家大人与胡大人都是张大人的靠近之人,您就不怕到时候连您一锅端了?”
胡永不敢与姜盛直视,说道:“下官觉得,张浑该杀!大人秉公措置,下官定会唯太守大人的号令是从。”
“你我都是朝廷命官,自当失职尽责,报效皇上。张浑身负朝廷付与的重担,却不思皇恩浩大,为祸一方,导致民怨沸腾,黄巾生乱。你说,他该杀还是不该杀?”姜盛盯着他的眼睛。
“你很识时务,只要你与张浑划清边界,本太守自会从轻发落。如果执迷不悟,你应当晓得会是甚么了局。”
“情势不明,还是谨慎点儿好。”
张让越想越怕,本身还是错看了姜盛,拜年的时候还觉得姜盛是本身人,现在看来,这姜盛能够是个劲敌。但张让也不傻,这个时候他不敢跟姜盛闹僵,来日方长嘛,你远在天涯,我却在灵帝身边,想搞你太轻易了,又何必急于一时。
胡永答道:“太守大人初来乍到,当然要访问所辖的各县长官,本县当然要插手了。不知你家李大人可有闲暇来拜见太守大人呢?”
乐安郡所辖九个县的县令都已经接到了告诉,新任太守令他们在仲春初二赶光临济县城开会。
“前几日,我家大人收到新任太守大人的令函,要于后日在临济县太守府开会,不知胡大人要不要插手?”
“快让他出去!”张让有些严峻。
姜盛把这些证据给张让就是奉告张让,我要为你灭口!另一方面也是奉告张让,我把握你的把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