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不管如何,我们有步队,这乐安天高天子远的,有甚么事我们能说了算。”邓茂道。
“回大人,小的名叫张南。”卫兵答道。
“那,那就谢大人了。大人请进吧。”卫兵收下了礼品,揣在怀里。
“鄙人现在是卫尉寺下屯长。”
看来这张南就是汗青上记录的张南,现在还只是个屯长。本来他就是袁绍的部下,难怪厥后会成为袁绍的部将。
“如何会如许?现在不是各地都有兵变吗?莫非朝廷不研讨对策?”
“年后就没有上过朝!若非处所官,岂会不知?”
“没有,事败以后那刺客当场自刎,查不到任何线索。”
“你入宫有何事?探听这么多做甚么?”卫兵警悟起来。
“站住!你是何人?”
“乐安郡太守?”卫兵记起一件事来,“大人但是姓姜名盛?”
“鄙人哪有福分见到万年公主?这是公主的侍婢送来的信,谢礼也说是公主赏的。”
常山国所辖各县均已落入黑山军之手,首级是谁都无人晓得,想来局势已经非常告急,姜盛一行每日只睡两个时候,日夜兼程奔赴雒阳。
“没干系的,不知是何人所托?”
“拜见主公!”
这名卫兵竟然回绝了。
“张南?这名字好熟谙。你是甚么职务?”
“是如许啊!那是公主赏的,这是我赏的,你拿着吧。”
估摸着早朝时分,姜盛早早地来到了宫门口,卫兵还在打着哈欠。
姜盛赶到雒阳的时候,于禁早已在城门口驱逐。
“多谢了!”姜盛取出一片金箔送给这名卫兵。
“现在不是早朝时候吗?”姜盛问道,然后出示了“禁”字令牌。
“大火把南宫完整烧毁了,放火的人是郎中张钧的家奴,本想烧死十常侍,却事败,成果张钧一家九族被斩首,天下无不震惊。”
“你如何晓得我是处所官?”姜盛很奇特,这令牌是光禄寺的令牌?
“讨寇将军?那你这令牌又是如何回事?”卫兵又问及光禄勋令牌的事。
“你跟袁绍是甚么干系?”姜盛记得汗青上的张南是袁绍的部下,官渡之战后归顺曹操,以是会有此一问。
“公主?这是万年公主让你转交给我的信?”姜盛问道。
“不!不!我已收了公主的谢礼,不敢再——啊,我——”卫兵认识到说漏嘴了,赶紧打住。
本次出征是由姜盛率北军五校军队,以是姜盛只带了二十名卫兵同去。
讨寇将军是五品武官,按理应当上朝时着硃服、武冠,出征时着轻铠,而钦使只给了讨寇将军的印绶,并未给官服,要等拜过将以后才会正式着装,而姜盛只受了诏令,尚未拜将。
“常山!我在冀州剿贼,你们去常山最为安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