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我嫡派兵马伤亡惨痛,而黄巾与吕布两支兵马却涓滴无损?
“恰是!”只见郭嘉摇了摇手中酒葫芦,轻笑说道,“昏主之下多妄臣,我等只需如此如此……”说着,他抬高声音细言几句,直说得曹操双眼一亮,不得不对本身麾下这位智囊心悦臣服。
说到底,陈蓦当前的任务是守住小细川这块要地,而张白骑的任务则是制止曹军从上游偷偷渡河,而既然曹军在泗水上游毫无动静,他们又何必去自找败兴呢?毕竟他二人的兵马加到一起也不过万余,如何抵地过曹军十余万?
“呵呵,”曹操闻言哈哈大笑,轻声说道,“似这等豪杰,何人不喜?再者……”说着,他顿了顿,微微感喟说道,“操还欠其情面!――当初操与陈蓦有过商定,他助我行刺董卓,不管成败,而操则助他将宫中两女子暗中护送出城,此人已实施此约,而操……当时却因行刺失利方寸大乱,一时候竟忘怀实施承诺,孤身逃出城外……多么失态!多么狼狈!”
“奉孝的意义是……”荀攸仿佛明白了甚么,双眼一眯,低声说道,“从袁术动手么?”
不由得,袁术对上游的陈蓦与张白骑产生了思疑,思疑他二人是否与吕布暗中有勾搭。
不难设想,当这个动静传到张素素耳中时,她究竟会暴露如何一副气愤神采。
说到底,吕布与袁术也并非是经心全意地缔盟。
但是,袁术却难以接管,毕竟两军交兵数日、两边伤亡将士为零这类究竟,实在是叫人难以佩服,退一步说,倘若黑狼骑折损个几十、几百,袁术恐怕多数能够接管,毕竟,起码黄巾与曹军交兵了,而眼下的局势,却叫贰心中愈发不安。
这突如其来的将令,实在是叫陈蓦与张白骑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鉴于眼下黄巾寄人篱下,二人也不好推让,唯有遵循将令,率军打击泗水上游石桥处的曹军大将乐进、许褚二人的营寨。
“会的,”张素素轻哼一声,淡淡说道,“如果你的说辞并不能让我对劲的话……”
但是,此事却遭到了谋士杨弘的严词反对。
正如郭嘉所预感的,本来袁术就不是很甘心本身白白为吕布守门,现在一看己方兵马伤亡惨痛,心中更是不渝。
而就在张素素摆布难堪、不知所措之际,有一名尊客前来拜访了他……
闻此讯而来的杨弘毕竟还是来迟一步,在传闻袁术已命人将张素素监押在北营帐内之过后,杨弘顿足摧胸说道,“主公何故不明,此乃曹军诽谤之计?欲分化主公与下蔡黄巾……主公如何不想想,眼下黄巾根底皆鄙人蔡,似陈蓦等人,其家眷皆鄙人蔡城内,倘如有涓滴反意,其岂不知主公会调兵马剿之?如此一来,他们又何故敢反?”
“哦?”荀攸闻言一愣,猎奇问道,“主公可否详细言之?”
但令人奇特的是,曹军几次攻击屯扎于泗水中游对岸的梁纲、李丰等袁将虎帐,却不测埠对上游的陈蓦、张白骑视若无睹。
几日下来,梁纲与李丰二人竟丧失了整整万余士卒,而上游的陈蓦与张白骑却毫发无伤,别说伤亡,他们乃至连曹军的影子也没瞧见,更别说稳守大营的吕布了。
“欺人太过!”
自郭嘉谋定以后不过半月,袁术军中谎言四起,皆道黄巾欲临阵反戈、投奔曹操,即便袁术并不信赖张素素敢这么做,但是心中却仍然升起了莫名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