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望了一眼手臂上的伤口,张飞把握着胯下战马稍稍退了几步,就连他也震骇于面前这名小将那惊人的戾气,他如何想也想不明白,面前那看上去仅仅只要十五六岁的小将,身上戾气竟然比交战疆场几十年的老将还要沉厚!
正说着,张飞一脸暴躁地打断了陈蓦的话,没好气说道,“行了行了,鼓噪一大堆,老张我一句都没听懂,总之被你看破了!”说着,他饶有兴趣地打量陈蓦,哈哈笑道,“自我跟大哥出来闯荡,除了二哥外,你还是第一个能看破老张命格之力的家伙!成心机,太成心机了!”
“咄!”心中一急,陈蓦使出浑身力量,这才将张飞铁矛弹开,把握着胯下战马黑风退后数丈,望向张飞的眼中充满了惶恐。
“锵!锵!”
“曹大人方才言你虽年幼却不失是一名豪杰,有情有义,敢作敢当,既如此,却为何要投身董贼,助纣为虐?又为何要为贼军殿后?不若借此投向我军,除奸讨逆,岂不是一件美事?”
随后,关东联军一起掩杀,直至北营四周,北营守将李肃率军出战,联军方才缓缓而退。
俄然间,陈蓦只感受胯下战马一沉,抽眼看去,心中大骇,本身跨下黑马的四蹄竟然深深埋入了土中。
主帅华雄战死,大将赵岑战死,胡轸重伤,出战前三万西凉军折损大半。
战气附武!
“……”模糊地,张飞的眼中暴露了几分凝重。
“……”张飞将信将疑地将手背上的短剑拔了下来,抬开端望向陈蓦,沉声说道,“你方才……做了甚么?”
随后,在张飞惊奇的目光中,陈蓦将统统的戾气都灌注在手中剑戟之上,乃至于那柄普浅显通的长戟竟然披收回慑人的诡异幽光。
陈蓦倒是想走,但是顾及张飞,这才不敢转成分开,毕竟在张飞面前回身逃离,无疑是自寻死路。
仅仅一句话,陈蓦没出处地感到心中一阵发怵,特别潜认识中,极其激烈的危急感正连续不断地涌上心头。
“将军尝尝便知!”
按理来讲,人类底子没法达到这类境地,独一的解释就是,张飞的命格之力【朱厌】,能够数倍地加强腕力!
陈蓦悄悄松了口气,强忍着身上的伤痛,抱拳沉声说道,“西凉军奋威校尉,陈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