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韩暹抱拳对郭汜说道,“将军,我等白波黄巾自凭借将军以来,向来是忠心不二,岂敢存涓滴异心?望将军明鉴!”
话音刚落,就见韩暹沉声说道,“启禀将军,那些所谓的百官乃是由宫内禁卫所扮,并非真正朝中官员,待我与李乐追击时突然发难,被我等尽数杀死……”
李别一听心中顿时一惊,要晓得郭汜对于叛变者从不包涵,凌迟、剖腹、挖心、割首,手腕何其残暴,倘若被郭汜认定是他从中作梗,恐怕连他叔父李傕都救不了他。
“喂,贾文和,依你看来,追兵何时会赶上来?”
--与此同时,弘农--
郭汜闻言转头望了一眼李别,他那余怒未消的神采,骇地李别心头一惊,指着李乐与韩暹说道,“李乐,莫不是你二人有异心,用心放走了天子并朝中百官,只将这辆马车带回乱来将军?!”
“诺!”李乐、韩暹二人接令而去。
或许是因为这个启事吧,贾诩这才没有跟在刘协身后,而是挑选走在陈蓦身边,也是,没有人乐意将本身的后背透露在一名精于暗害的刺客面前。
郭汜本来就是无谋之辈,并且比来又连番遭人叛变,闻言顿时将思疑的目光指向了李乐与韩暹,毕竟在此之前,杨奉、张济等人本来就是凭借着他与李傕的,连番遭人叛变的郭汜,哪怕是对本身的部下也充满了思疑。
在李乐幸灾乐祸的眼神中,李傕的侄子李别神采涨红,低头不语,见此,李乐嘿嘿一笑,挑衅道,“咦?李将军这是怎得了?莫不是身材不适?”
“该死,该死!”连连唾骂的郭汜神采一阵变幻,俄然一抬脚狠狠踹向那辆马车的车轮,只听喀拉一声,竟然将半辆马车踹地支离破裂,随即怒声骂道,“方才是哪个混账说天子必定在这辆马车以内?!”
“哦?”只见郭汜面色一喜,一把将那箱子盖上,网道,“快,叫他们速速过来!——杨彪阿谁老匹夫可抓返来了?敢与本将军作对,那些老不死这是吃了豹子胆了!”
“末将在!”
就在郭汜一脸贪婪地望着箱子中的御用服饰时,李傕的侄子李别走了过来。
“这……”韩暹踌躇说道,“迟误了两个时候,恐怕难以追上杨奉……”
两个时候的时候,充足让数万西凉军将作为疆场的弘农清理一番,他们从战死的弘农守军剥下了甲胄,搜走了统统统统能够拿走的东西后,将只剩下一件单衣的死尸丢入了早已挖好的大坑中。
望着二人分开的背影,郭汜厉声喝道,“李别!”
“诺!”
而这在时,一彪马队从东门缓缓奔入,步队中明显有那辆漆红色的马车在内,但是不知为何,郭汜的神采却沉了下来。
或许,如果不是陈蓦在这几日的打仗中多少感遭到了贾诩内心的游移与冲突,或许他底子不会挑选与贾诩合作,毕竟贾诩在很大程度上行事有悖于陈蓦所贯彻的观点与理念。
“白波黄巾……贼么?”李乐的眼中模糊闪过一丝凶光,舔了舔嘴唇,面色狰狞地望着李别。
仿佛是想到了甚么功德,郭汜哈哈大笑几声,猛地站了起来,沉声问道,“可有人晓得杨奉残兵流亡那边?”
话音刚落,就听有一名将领抱拳说道,“破城时,末将见杨奉率残军奔东门出逃……”
李乐、韩暹对视一眼,抱拳说道,“诺!——末将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