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在黄巾营寨以内,陈蓦与王卓等几名流卒合力将一根巨木插上天下作为营寨木墙。

“是地公将军……”

“这是……”

而在另一边,裴元绍仿佛也听到了波才的话,心中有些忿忿不平,低声说道,“大帅也太偏疼了,我等跟从他出世入死,每顿也不过一碗白饭,现在对这些家伙,倒是好酒好肉……”

“闭嘴!”周仓低声打断了裴元绍的话,随即望着那几名非常魁伟的士卒,喃喃说道,“莫不是传闻中的黄巾力士……”

陈蓦一脸骇然地望着那女子欢畅走远的背影。

“也好!”朱儁点点头,对孙坚说道,“既如此,文台且下去安息,这几日好生疗养,非你不能破黄巾!”

“甚么?地公将军?地公将军来到了我军?”

地公将军张宝,并没有甚么特别的处所,就仿佛一个普浅显通的人,穿戴富丽的铠甲与长袍,暴露一脸不耐烦的神采,看上去仿佛有点气愤的模样。

或许是陈蓦的谛视被那女子发觉了,她转过甚来,望向陈蓦的方向。

“安息一会吧!”关着膀子的裴元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坐在一根巨木上,低着头从一旁盛满水的木桶中舀了一勺水喝着,随即将木勺递给其别人。

“嗯,叔父!”女子轻笑着跟了上去。

朱儁一听,惊出一身盗汗,恍然说道,“非兄提示,几乎误了大事,我思波才亦非无谋匹夫,怎会行此自绝死路之举,此中果有蹊跷!”说着,他沉吟半响,踌躇说道,“然,即便是计,我等亦不能坐守旁观呐,再者,万一……万一是波才一时忽视,那我等岂不是错失良机?”

陶志、范立等人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一个劲地说道,“此事当真?不是老裴信口胡言?”

话音刚落,朱儁大喜说道,“此乃天赐之功呐!我思波才此人,虽长于领兵,然毕竟未曾细读兵法,用兵无度,毫无章法,如何会想到埋下了这天大祸端?此乃自寻死路!我们只需一把火,天赐之功便唾手可得!”

却不想张宝冷哼一声,淡淡说道,“渠帅客气了,甚么地公将军,我张宝也就是给你们这些位渠帅跑跑腿,就比如您波才渠帅……”

一听张宝语气,波才心下格登一下,一望营寨门口的守门将士,心下顿时明白过来。

朱儁深思半晌,皱眉说道,“贼军此来,士气乃盛。我等偷袭不成,不宜再行比武,不如临时紧闭城门,以待其自溃!以我之见,波才举兵仓促,军中粮草必然不敷,是故,我退兵时曾将沿途大小山林焚毁,又令人迁走此处百姓,行竖壁清野之策,令贼军无从补给,只要我等紧守城池,闭门不出,不出一月,贼军粮草必定耗尽,军中士气必定大泄,到当时,我等再出城迎战,必获全胜!”

“黄巾力士?”伍长陶志惊奇问道。

皇甫嵩点点头,手扶城墙说道,“何进虽是外戚身份,又兼昏昧厚利,不过其部下中亦有诸多足智多谋之辈,早前我上疏陛下撤罢党锢之事,也多亏何进在旁美言……比起张让之辈,何进还算是有德之人!”

对,的确是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

“……就在当时,一名敌将来到老周身后,手起一刀,正要将他砍落上马,老周惨呼一声,‘我命丧于此也!’这时,只见一道寒光闪过,那敌将痛嚎一声,摔落马下,本来,小蓦使了他那绝技,用一颗石子打中了敌将眼眉,直打地鲜血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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