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轻笑着摇了点头,挥挥手说道,“放开她,黄祖再过无能脆弱,也不至于叫一个女娃来刺探我军真假!”
只见那女孩脸上尽是苦涩,踌躇了一下,昂首望着孙坚,说道,“将军何人?”
孙坚一脸错愕,还没说话,便见程普呵呵笑道,“义公不知,主公与那陈蓦早便了解,素喜此人,好几次欲将此人支出账下,却不得机遇……”说着,他转头望向孙坚,抱拳说道,“主公,此事末将倒是有些动静,前几日出兵前,末将传闻黄巾贼首张素素被袁术围困于下蔡,各路黄巾前去相救,依末将看来,此人会前去援救……”
举杯遥敬孙坚一番,程普笑着说道,“主公多虑了,少主年方十八便能交战疆场,乃是天生悍将,假以光阴,或许成绩更在主公之上也未可知哟!”
“但是主公,此人还伤了我军一名流卒……”
目送唐馨儿走入阁房,张燕这才在桌案旁坐下,抱拳说道,“陈帅,江南那边有动静了,长沙太守孙坚为报当初荆州刺史刘表袭他归路之仇,现在正统兵三万、战船近千攻江夏,与江夏太守黄祖交兵,江南环境,与少主所言分毫不差!”
“是是!”刘辟连连点头,万分欢乐地翻身上马,也不知是过于冲动还是初学乍练,乃至于费了好久才翻上马背,看着他那吃力的模样,张燕倍感好笑,忍俊不由。
这时,陈蓦命令全军偃旗息鼓,缓缓而行,不时派出标兵去前去探路,毕竟据探子来报,孙坚雄师现在就屯扎在三江口四周,倘若被起发觉,心中警戒临时撤退,恐怕陈蓦此行多数要功亏一篑。
望着她倔强的目光,孙坚一拍桌案,赞成道,“好!有志气!未曾想那董仲颖竟然还留有你这等孙儿……”说着,他见董白一向盯着本身案上酒肉,心中一乐,回顾孙策道,“策儿,你且带她下去梳洗一番,找些洁净衣服给她换上!”
“启禀主公,已送至营内安息,虽说伤地不轻,不过皮外之伤倒也轻易病愈……”
“悍将么……”
“哈哈,无事无事,想来是酒至半醉,神智恍忽,”孙坚哈哈一笑,与程普对杯而饮,随即一抹嘴边酒渍,打趣说道,“真不知该说那黄祖是无谋还是怯懦,我等为他设下如此,他竟放过!”
一天夜里,唐馨儿就着屋内暗淡的烛光,为陈蓦缝制着那件披风上最后几处线脚,因为她晓得,过不了几天自家夫君便方法兵出征,征讨长沙太守孙坚,夺得传国玉玺。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外街上传来一阵阵短促的脚步声,好似是有很多人奔驰在街道之上,想来是张燕等人正在调集黄巾将士。
“哼!”只见孙坚怒哼一声,低声骂道,“玉玺乃我大汉神器,岂能交予此等贼子之手?只可惜陛下现在被郭汜、李傕所虏,孙某却身在江东,鞭长莫及,唉……唯有盼陛下吉人天相,待我清算了刘表这厮,复兴兵北上!哼,这刘表身为皇室宗亲,却与袁绍同谋,要夺我手中神器,实在该死!”
“主公莫不是于心不忍,想收留此女?”帐内黄盖惊奇说道,“主公,千万不成啊,此乃民贼董卓血脉,放过她已属主公仁义,岂能冒天下之大不韪,收留逆贼血脉?”
估摸一刻摆布,张白骑仓促从城内走出,与陈蓦说了几句,陈蓦听罢点点头,随即右手一挥,低声喝道,“解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