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的眼中冷芒一闪:“我并不欠你钱,更不会付你甚么利钱,只不过你这狗官竟然学山贼匪贼一样玩绑票,哼,我刘裕也当过里正,也晓得国法,刁逵,明天你整不死我,我回过甚必然会弄死你!”
刁逵的嘴角勾了勾:“那得看你有没有本领在三个月内规复过来了。刘裕,你只要这两条路可选,要么来我刁产业僮仆,要么就受一顿皮肉之苦。你如果怕打,还是来我刁产业僮仆的好,不过,为了让你诚恳点,你娘和弟弟,就得在我家里当内仆了。”
刁逵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丢脸?老子从娘胎里出来,最丢脸的一次就是拜你所赐。实话奉告你,这利钱,就是前次你在京口擂台的时候当众热诚我们刁家所欠下的,明天,你不肯来我刁产业僮仆,就得把这账给连本带利清了!”
檀凭之大呼道:“狗贼,当初就不该该便宜了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还真敢杀人不成?!”
萧文寿不晓得从那里来了一股子力量,一下子叫了起来:“小裕,不要管我们,你快逃脱,不要受制于他们,他们不能拿我们娘儿仨如何样的!”
檀凭之看向了孙泰,语气一软:“孙教主,请你看在同道中人的份上,帮手求讨情吧,你求求刁刺史,请他放了刘大哥,我们包管刘大哥不会返来寻仇的。”
刁逵与刁弘对视一眼,哈哈大笑,刁弘阴阳怪气地说道:“那得是今后的事了,刘裕,不想让你娘和你弟弟再刻苦,你最好就乖乖地听话。”
刁逵的眉头一皱:“不要说了,这不是你显美意的时候,我们之间的恩仇,你不懂,别说两万,你就是给我二十万,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刘裕嘲笑道:“孙教主借我钱的时候可没这么说。刁逵,你好歹也是个刺史,如许耍恶棍,就不怕丢脸吗?”
刘裕晓得这刁球说的是究竟,刁逵心狠手辣,部下如狼似虎,碰到强的会怂,碰到弱的会往死里欺负,这些年欺男霸女,杀人越货的事必定也没少干,而阿谁恶奴刁毛等人,最多只是脱手打人,真正要干杀人放火这些黑活儿,明显是这个刁球脱手了。
刘裕一咬牙,朗声道:“各位的美意,刘某心领,不消再跟这狗官废话了,来吧,想如何打我,老子受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