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武,讲武,讲武!”
“当年褚太尉领兵北伐,我京口儿弟数万人主动参军,褚太尉亲身主持了那一年的讲武大会,还为魁首亲身授奖,而我京口儿弟兵北伐中原,浴血疆场,两万多报酬国捐躯,家家户户都披麻带孝,却无怨无悔。”
刁逵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刘裕,本官晓得,你是前几届这个甚么打斗大赛的魁首,但你也别自视太高了。本官的部下,剿匪平叛,杀过无数的山贼匪贼,脱手就是要性命的,万一一会儿打起来,把你打伤,乃至打死了,多不好啊?!”
“而其刚才大喊威武之声时,固然听起来很大,但是不能耐久,余音很快皆散,这申明其胸中运气吐纳之法普通,反应其如果强行军或者是越野逐贼时的奔驰才气并不超卓。”
刘裕哈哈一笑:“刁刺史,你是不是以为,你的将官,你带来的兵马,他们的本领能超越我们京口这些整天打斗的乡野村夫?”
桓玄微微一笑:“皇甫敷保护之前在先父军中就因军功升到督护了,历经北伐,身经百战,但是我们荆州一带闻名的懦夫呢!他若不是为了报先父之恩,放弃了军职,来当了我的保护,只怕这会儿在荆州之地,已经官至将军了。”
刁逵一咬牙,沉声道:“强词夺理!征丁参军,北伐中原又不止你京口一地的事,就算是参军参军,也要重新练习,你觉得你们这些个乡野村夫打斗,就能上疆场杀敌了?”
刁弘嘲笑一声,那又尖又细的声音在擂台上回荡着:“大哥,小弟没有说错吧,这京口刁民,目无国法,桀傲难治,也难怪这里能出卢悚这类反贼。这刘裕身为里正,倒是聚众对抗上官,顺从您的号令,不好好地治治他的放肆气势,今后这京口只怕会反了天!”
“为此,当时的天子亲身下诏,嘉奖我京口百姓的义举,还钦赐这讲武大会为义士之会,在全部大晋内推行,叨教刁刺史,你对这类讲武大会,说废就废,对得起我京口北伐将士的热血忠魂吗?”
说到这里,他看向了擂台那边:“那么,刁逵会派谁跟这刘裕打呢?”
刘裕哈哈一笑,看着刁毛的双眼精光暴射,刺得刁毛心中一慌,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声音也变得结巴起来:“你,你,你,你想做甚么,想造反吗?”
说到这里,她的眼波如水,隔着幂离对桓玄闪了闪:“桓公子意下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