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微微一笑:“使君如果能体察民情,是京口百姓之福。刁家院说,您此次唤部属前来,是有公事要交代,叨教是甚么呢?”
萧文寿的眼中闪过一丝严峻:“大郎啊,要不先吃了饭再走吧,刁刺史新上任,你就这么见他,还要好好筹办一下才行。”
刘道规朗声道:“大哥但且安去,我们会在这里等你返来的。”
刁逵一挥手,在一边角落里的刁弘,嘲笑着站了出来,他明天换了一身绿色的官袍,手中,倒是持着那杆天子节杖!
刁逵明天一身官袍,跪坐在刺史正堂的一张小榻之上,刘毅垂手侍立一边,在他面前的小榻之上,堆满了公文。
刘裕在府门外站定了身形,身后的刁毛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这一起上二人都没话,刘裕健步如飞,而那刁毛牵着驴子想要跟上,可并不是太难的事,直到这里,刘裕停了下来,他才喘着粗气走了过来,一边擦着脸上的汗水,一边说道:“刘,刘里正,你,你走的太快啦。”
他说着,看着刘道怜和刘道规,双眼中精光一闪:“二弟,三弟,照顾好娘,等大哥返来吃晚餐。”
这刁逵捐款换了个官,是为了猖獗地搜刮本地的百姓,把刁悍的北方流民据为已有,而其他的浅显公众,哪能够跟他如许和国度作买卖?
但明天刁逵但是持节都督州中军事,能够代表天子下任何的号令,而本身,只要还是个里正,就只能从命!
再说了,本身作为里正,去见刺史乃是分内之事,推委不掉的。就算推了一次两次,还能一辈子不见刁逵不成?如果推三阻四,倒让那刁逵觉得本身怕了他,反而失了那股子气!
刘毅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刁逵倒是说道:“刘里正,请不要曲解本官的意义,本官没有说京口百姓在这之前是偷了税或者是逃了役,只是说,现在国难当头,大师应当比平时出更多的力,是不是?”
刘裕淡然道:“使君的美意,卑职心领,只是无功不受禄,这些东西,卑职千万不敢收下!”
刘道怜憨然一笑:“大哥,早晨我们有好吃的,娘说了,会做只鸡的!”
刘裕的神采一变,他大抵有些听出刁逵的意义了,沉声道:“刁刺史,朝廷自有法规,卑职也没有看到或者接到朝廷要求加税征丁的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