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笑着摆了摆手:“如果是用刀斧劈的,断面应当是非常光滑才是,可这个象吗?”
何无忌面如死灰,头上的汗水涔涔,刘裕看向了何无忌,正色道:“无忌啊,练习的鉴定没有题目,敌军五百马队,以五十报酬一队,轮番打击,五十人差未几一字排开,恰好是对上你们的全部正面。”
还是檀凭之叹了口打,突破了沉默:“想不到这北方马队竟然如此短长,连何将军的军队,都只撑了不到两个时候,就全军淹没了,毁灭的敌军竟然不到三百。怪不得当年桓公北伐,也会败在慕容家的铁骑之下,现在我是信了。”
“因为他们慕容家的铁甲马队,但是甲骑俱装,冲阵的第一下就会弃槊,很难给直接顶飞出去,象那天慕容击,击倒大树以后,还能稳稳地在顿时,如果是练习中,就是给鉴定阵亡了!”
“你们第一波就给这些马队完整冲毁,一个打击就伤亡过半,剩的人要么倒地,要么不成阵列,底子没法跟后续的敌军作战,要我说,对方的五十人伤亡,还是往多里算。”
何无忌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声道:“不对,这就是我这回不平之处。凭甚么对方五百马队强冲我八百步兵的正面,按练习的法则,冲到十步以内就算我们输了?这个法则不公允。我们步兵的麋集方阵,矛槊如林,如何就挡不住马队打击了?就算互换,也应当是一比一才对,凭甚么鉴定他们丧失五十人,就让我们八百人全灭了?”
刘裕叹了口气,站起家,指向了一边树林里那棵前几天,被慕容南生生冲断的大树,说道:“大师看到了没有,这棵断裂的松树?”
刘裕摇了点头,站起家,抄起一杆步槊,走向了一边的一棵小了一圈的松树,力贯双臂,气沉丹田,大喝一声:“击!”大步如飞,冲了起来,直到小松树面前,然后猛地一槊刺出。
刘裕转过身,对着沉默不语的世人,说道:“看到了没有,这就是力的加成感化,我们原地击刺,跟冲起来击刺的能力是大不一样的,我们的双臂都有四百斤以上的力量,但如果全速冲起来,那便能够有六七百斤,足以刺穿此树,只要手腕再加点行动,就能让树遭到扭转的加成伤害。”
檀凭之眼皮一翻:“如何能够啊,用矛最多刺穿此树,又如何能够一下刺断?这起码得两千斤的力量,就是寄奴哥,也没这力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