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兴点了点头:“我西羌部落起于陇右,河湟,这里也并非传统的汉地,就是前晋(西晋)期间,也是我们部落的自治之地,我们的要求,并不过分吧。”
苗影儿嘲笑道:“我们大晋要的是毁灭伪秦,一统国土,可不是为了别人作嫁衣的,你们如果想要趁机复国,也会是我们的仇敌!”
苗影儿有点活力了,神采一沉,冷冷地说道:“你们又不成能做到秦国的主帅,只怕还摆布不了战局吧,苻坚固然大要上对你们姚家和慕容家书赖,但不成能真的把领兵之权,给你们两家的。”
说到这里,她看向了姚兴,嘲笑道:“传闻前一阵苻坚一时髦起,把本身曾经当过的龙骧将军封号给了你爹,但很快又悔怨了,因而把你爹打发去了益州去督造战船,莫非这就是所谓的重用?”
刘裕微微一笑:“我就是个在京口种地卖草鞋的,只不过我们大晋官方藏龙卧虎,天然有有识之士整天会阐发这些军国之事,我平时跟着听多了,也多少能讲上几句罢了。”
说到这里,她嘲笑道:“最后我们大晋和秦国打了个两败俱伤,江淮荆州丧失惨痛,倒是让那慕容氏和姚羌复了国,这类损已利人的事情,叨教二位会做吗?”
苗影儿微微一愣,讶道:“刘裕,你这是如何了,如何会帮着他们说话?秦国气力强过我大晋数倍,真如果尽力进犯,只怕我们大晋难以抵挡啊。”
苗影儿的脸微微一红,固然这个绝色才子易了容,但是神态上的窜改仍然是纤毫毕现,她咬了咬牙:“可就算如许,也是我大晋接受了秦国最凶悍的进犯,到头来,我们大晋又能获得甚么好处呢?”
慕容氏安静地说道:“苗兄弟,实在你们并没有挑选,秦主苻坚,野心勃勃,早有一统宇内,八荒六合之心,连王猛的尸谏都禁止不了他,我们又如何能禁止呢?也只要投其所好,让其出兵罢了。氐族人数量未几,秦国固然鼓起地很敏捷,但是统治根本亏弱,他们内部宗室兵变不竭,给征服的诸多国度和民族也一向在积储力量,等候机会生变。对你们晋国来讲,晚打不如早打,小打不如大打。”
慕容氏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芒:“我们慕容家和姚家一样,只要拿回属于本身的地盘罢了,这点前次我跟谢将军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大燕的地界,包含了河北,并州,幽燕之地,当然,另有辽东我们的龙兴之地,这些处所,谢将军但是没说不给我们的。”
姚兴也微微一笑:“是啊,如果苻坚的仁政再持续个几十年,秦国在北方的统治安定,北方人只认本身是氐秦子民,不再心向南边,你们大晋也完整没了机遇。北伐又打不过,那就只要引秦国铁骑,到你们水网纵横的江淮之地作战好了。如许你们短期内固然有些丧失,但长远来看,胜算要大出很多,毕竟北方马队南下,也存在水土不平,疫病风行的题目啊。”
刘裕摇了点头:“客岁秦国不是有过大的兵变吗?幽州刺史苻朗和宗室大将苻洛举十万之众谋反,不也是一个月就兵败身亡?我觉得,苻坚号称仁义之君,北地百姓多愿为其效力,如果是这个时候在北方起兵兵变,胜利的能够性极低。”
苗影儿柳眉倒竖,厉声道:“你们究竟是帮苻坚还是帮我们大晋?是啊,帮着秦国灭了我们大晋,你们才有机遇,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