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笑道:“套木桩轻易,想套人可难了,真要你我兵戈相见,你想套我,怕是没这么便利吧。”
慕容南正色道:“是的,我们这个是背盾,普通不取下的,你们汉军布阵时,老是前排持盾,后排顶盾,摆出一个乌龟壳一样的方阵,以防箭矢,但我们北方人在顿时打击的时候,是不布阵的,常常是伏在马背之上,如许箭矢落下的时候,是射中我们的后背,就得靠这个大盾来防了。”
刘裕点了点头,转而看向了箭袋:“箭袋好了解,你们在顿时需求驰射,一个箭囊能够都有点少了。”
刘裕心中暗道,如果在这疆场之上,有几十小我一起来套本身,还真的是没体例防,并且看起来这套马圈除了能够套人外,也能够套上放在阵前的拒马,鹿角这些防马队打击的道具,如果给如许一套再一拉,那阵前的防备就完整见效了,看起来我大晋步兵有防备之法,胡人也有破解之道啊。
慕容南点了点头,一指本身的座骑:“是的,在疆场上,光是人全部武装还不可,有经历的兵士都晓得射人先射马的事理,以是,要长时候地作战,马也需求披甲,我们慕容家起于辽东,精通冶铁,几百年下来,摸索出了一套给马穿盔甲的体例,这就叫甲骑俱装。”
慕容南微微一笑:“你的武功高,反应快,不轻易套,但其他的浅显兵士就难制止了,再说疆场之上,四周八方都能够有进犯,就算是你,或许防箭的时候,冷不丁就会给一个或者是几个套索给圈上了。刘裕啊,百战老将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不要过于自傲了。”
刘裕奇道:“甲骑俱装,是你们慕容家名闻天下的马队吧,我之前传闻过,但不晓得是如何回事,莫非,是让马儿也套上甲胄吗?”
慕容南微微一笑:“当然,兵戈的时候,起码要有两个,普通是带三个,如许才气包管一次作战时不至于少了弓箭,至于大弓嘛,天然是背在身上,象现在如许。”
刘裕晓得他并没有吹牛,点了点头,又看着他背后背着的一块直径约二尺的圆形木盾:“这盾牌要背在背后,如果你手上有弓箭,只怕没法取下吧。”
慕容南笑着摇了点头:“在顿时拉弓放箭有技能,偶然候能够借助马的冲力,再说我们北方人以骑射之道取天下,自幼就练这个,即便是女人小孩,也都精通射击,普通在疆场之上,三袋箭全射完,也不是奇特的事。”
刘裕笑道:“这就是了,如果是冲进阵中,步兵也不好举槊乱刺,因为人靠在一起,间隔太近,也常常只能抽出腰刀,大斧,短槊这些副带兵器来作战,你这铁锤,倒是很称手。在疆场上,刀剑如果缺口,卷刃,反倒是这些钝器不会变形,能够一向利用。”
慕容南把马刀抽回了刀鞘当中,又拿起了一根铁锤,在空中挥动了几下,虎虎生风:“看到没,冲阵以后,即便手中没有长槊,但靠了这些马刀,铁锤,还是能够砸人,有些力大的懦夫,干脆挂上一个五六尺长的狼牙棒,给这东西一砸上去,直接脑袋就开了花。”
刘裕笑着看向了慕容南背后背的那一具看着足有长约四尺,弓力高达四石两斗,三股兽筋分解的大弓:“如许的大弓,你有力量一战发一百五十箭么?只怕四十多箭下来,力量就不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