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敬宗站在案几上,长衫超脱,烛光映照,显得他的身影非常伟岸。他的目光如同本色普通,缓缓从世人脸上划过:“或许有人会问我高敬宗,是甚么人,想做甚么?到底有甚么目标,现在我便能够明白的奉告你们。我只想带着你们活下去,像小我一样的活下去,只要像小我一样的活着,我们才有将来,我们将来子孙,不消再给胡虏作牛马。我们的妻女也不消蒙受胡虏践踏。我们躺在北方的祖灵才不会感受孤傲。我们将来进入幽冥地府,面对先人,也不会再有惭愧之感。”
高敬宗缓缓的放慢了声音:“但是啊,兄弟们,要想像小我一样的活下去可不轻易啊!如果我们都真正的像人一样活着了,胡虏还如何奴役我们?朝廷还如何在我们身上割肉吸血?不管是东晋朝廷,还是北方诸胡,他们绝对不会让我们活成人样的!他们不会让我们如愿的!”
可惜,这统统彼苍都没有看到,或许他看到了,只是假装不晓得。彼苍的眼已经瞎了,早就瞎了。
汗青堂而皇之冠之南北朝民族大融会,这个字眼很唯美,很高大上,但是此中的血泪和屈辱,高高在上的政客们是毫不在乎。所谓的汗青,所谓的实在,在政客眼中,不过是一个夜壶。需求的时候,拿来用用,不需求的时候,就扔进犄角旮旯里。
世人一愣,只见吴金银道:“是那该死的许老财勾搭官府赃官,害得我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