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静看我我被吓的这副模样,那惨白的脸上也呈现了些许笑容。这就对了吗,女孩子就是要多笑笑才好。何必每天板着一张脸,仿佛别人欠她钱一样。
而在这些尸身堆的后边,摆放着一个庞大的棺椁。棺椁两边本来是有几盏长明灯的,但是已经被突破了,再发散不出光彩。
我们翻开这些珍宝,里边暴露了墓仆人的尸身。
我们不再理睬这两边的水缸,持续进步。我还是拿动手弩,谨慎翼翼的进步。不过陈文静说已经不需多虑了,我们破掉的那道金刚墙,应当是最后的构造。剩下的路上应当通畅无阻,前边应当就是主墓室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隔板后边应当是空的。
陈文静点点头,仿佛是同意了我们帮她一起找。
棺材翻开以后,里边的陪葬品就露了出来。玉瓶,观音像,珍珠项链……
我们在这里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出那里像是活路。
咦,这公输无止本来是个秃顶啊?哎,不对,他这么还穿戴法衣呢?
在肯定了这里能够逃窜以后,我们才筹办翻开中间的棺椁。这副红漆棺椁雕镂邃密,用料上乘。我们如果直接把这棺椁撬开,倒是有点粉碎文物之嫌了。
“这水缸里边如何有死孩子,恶心死我了。”说完,老王扶着腰又吐了起来。我闻到老王呕吐物的味道,尼玛啊,还不如那水缸里边的味道好闻呢。
我们三个又把这内层棺材也给撬开。这里边的棺材仿佛密封没有外层棺椁周到,我们只是悄悄一用力,这棺材就被翻开了。
只是这棺材翻开以后,我们还是傻了眼。该死,这里边如何另有一层棺材啊。
如果修复那金刚墙的不是日本人,那又会是谁呢?
我看看陈文静用铁丝在那门缝当中探查了一圈,却只是在那边皱着眉毛摇点头。仿佛是产生了甚么不成思议的状况,她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了。
隔板掉下以后,里边暴露了乌黑的洞口。这洞口之上还能瞥见开凿的陈迹,看来这里就是工匠留下的逃生通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