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姐姐,我们想听你讲故事。”汤圆君声音绵绵的,甚是得人爱好。
不要跟皇上顶撞。
夏梨顿时又换上了一张甜美的笑容,“您说,您说。”
“嗯,是啊。”
“不啼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吧。”
正在滚滚不断的论述中却再次被打断的苏不啼几近要拍案而起,虽是好不轻易压下了火气,不过还是重重咂了一下嘴道:“你到底要不要听了,被打断了要重新构造说话和培养情感的!”
苏不啼喝着茶,却始终如芒刺在背,为何呢?
苏不啼又瞪了她一眼,方才接着道:“她孑然坐在宫门楼上,抱着琵琶,那玉面红衣,那琵琶恋曲,传闻是哀婉凄绝,听的人看的人皆是肝肠寸断,最后竟然是万民请命,求天子把这么一名满腹才情的孤傲公主赐婚给当年得志落魄的质子洛白。成果无琼帝就因为受不住百姓的呼声和对女儿的顾恤,痛心疾首地把女儿赐婚给了他……”
夏梨也略略点头,“不啼这个故事说得倒是很饱满,不过语气也忒平平了些,这么个凄美的故事,如何能说得好似夫子说学普通,该当是苦楚委宛,最后再来个气拔江山的结束才对。”
被打断的苏不啼不由得有些怨她,斜斜翻了个白眼,持续道:“当年,洛白曾在无琼做过质子,本来这位冠绝天下的公主是前程一片大好的,那些因觊觎她才名和仙颜的倾慕者大有踏破国国京都之势啊。但是谁也没想到,她竟然喜好上一个再无但愿立为储君的质子洛白……”
“……”
夏梨看着她责怪的模样,甚是识时务地捂住了嘴。
“……”
不要跟皇后顶撞。
“对啊对啊,苏姐姐全数都说吧。”
等她说完,夏梨就忍不住慨叹道:“确切如绛珠仙草普通,冰肌傲骨啊……”
苏不啼郁郁地忘了二人热切的脸一眼,咽了口茶,“邵玉壶少时是青川大陆申明远播、才色双绝的无琼‘绛珠公主’……”
自此,苏不啼决定今后今后将三省己身的内容做做点窜――
不要跟皇上顶撞。
夏梨和汤圆君转头贼贼地对望一眼,嘴角翘得老高。
“算有吧。”
“我觉得前面另有甚么变故呢,本来这么顺利,和戏本上差未几嘛。公然,没有父母是能斗得过后代的,这绝对是金玉良言。”
苏不啼几乎被噎出了一口老血,忙抚了抚胸口,“想听哪个部分?”
看着苏不啼咕哝着嘴的模样,夏梨揣摩了一番,问:“莫非另有?”
苏不啼暗叹了口气,持续:“那无琼的天子晓得了天然是各式不肯的,不过邵玉壶是甚么人哪,那么一身的傲骨,真恰是恁折不平。最后她只给阿谁对她宠嬖至极的无琼帝留了一句话――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然后便着了一身的嫁衣坐在无琼的宫门楼上抱着琵琶弹了三天三夜的《凤求凰》……”
“……”
苏不啼剜了她一眼,不客气道:“废话,不然邵玉壶如何会在奕宫里啊。”
只见夏梨清脆清了清喉咙,“咳咳,那就费事不啼讲讲邵贵妃的事吧。”
“约摸着也是被眼屎糊了眼了……”这话仍然是来自甚是没有听众自发的夏梨。
“是是是,受教受教。”
很久,她实在是装不下去了,遂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叹了口气,问:“到底有甚么事,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