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水拥至她不盈一握的款款腰肢,她撩水自嬉,水面摇摆不定,时而不时暴露那矗立线条处,如花瓣普通的细致珠润。
“非常动听。”
他眄视着她的侧脸,带着不深不浅的笑意,“哦?那你这些年莫非都是食素而渡,清心寡欲过来的?”
洛白深切山中,城里千家的灯星在他的身后忽明忽暗,如天涯银河的星斗普通,若将他脸上的冷酷神情换作跃跃欲试,那么这无疑就构成了一幅再完美不过的情郎深夜赴会图。
“扑哧。”
他闻言捏了她的腰际一记,惹得她娇声连连,“还扯谎。”
“嗯,你夙来聪明,当了天子今后,便也更不错了。”
“锦衿角枕上的交颈而卧,肌肤和发丝的展转相亲,如何能够会健忘?”
他嘴边还是那丝笑意,把她的身材紧紧贴在本身的胸口,用舌尖舔舐着她的耳廓,一遍又一遍,好似在咀嚼时候最适口的好菜普通,惹得她一阵阵酥麻的颤栗。
“夫人哪天如果然写了,定要给卿蓝看上一看。”
秋夜凉如水,一轮皓月高悬天幕,如水中玩耍,有流云遮羞,有零散作伴。谁说高处不堪寒,这不高得甚为畅快淋漓嘛。
她笑得花枝乱颤,“那可不是,为了你清心寡欲倒也值了。”
她绵软地笑着,道:“过了十年,我老了,你可比少年时候要轻车熟路很多了,想来做了天子,定是没少做这事儿吧。”
“嗯。”
“好吧,归正这么好的夜色,也没我甚么事儿。”
“那是当然。”她对劲一笑,又道:“我还想着,本身哪天给写上几本,那定当是痴怨缠绵,肝肠寸断,说不定还能骗上些多情眼泪。”
是时,洛白正在用长长的银针拨着书案上的灯芯,想来是嫌灯火不敷亮堂。拨了一半,灯火还暗淡不明着,就听一声箭哨劈空而来,如云雀冲九霄普通,那箭似切豆腐普通簪到了房中的方柱上,箭身足足没入硬木有三寸之深。
“卿蓝啊,你小孩子家家的不懂……”
“卿蓝,你看这天,是不是挺含混的?”
“哦?你如何晓得是我?”言下之意便是,你若晓得了,我也不欲坦白。
缠绵的白絮中模糊可辨,一个窈窕的女子立在水中,只留一个让人浮想连翩的背影。
“卿蓝倒是可要备些个锦帕方巾哦,可不要把宫门都淹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