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决计减轻的娘子二字,她狠狠地抖了两抖,嘴硬道:“我那是权宜之计。”
“那你……”她面上一顿,昂首看他。
“怕甚么啊,姑姑不是说要出去一段时候嘛,不会晓得这事的。”
洛白闻言淡淡一笑,收起手上的轻缨,道:“方才只是侵占,还请女人不要见怪。”
“但是……”
“但是刚才你有没有听到狼嚎……”
她缓缓落到地上,那崇高冷傲的白狼现在如同一只撒娇的小狗普通,也不顾身上的伤口,疾走着冲到了她脚边,四肢伏地,冒死地晃着生硬的尾巴,汪着绿森森的眼睛不幸巴巴地瞧着她。
灵鹫听着他们两个凑在一起悉悉索索地说着的话,面色阴了几分,扬声道:“小哥,本来你是有妻室的啊……”
夏梨三两步偎到他中间,他看着她满头满脸的白狼口水,不着陈迹地退了一步。
“本来就筹办承诺。”
“那就要问问这位姣美的小哥了。”
灵鹫的住处是溪边的一座板屋,板屋核心非常清爽洁净,倒不像林子里的树木大要一样附着厚厚的青苔。
“我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