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收回一声轻响,原上尤自发懵,他坐在本身疏松柔嫩的大床上托着受伤的手,好久后才认识到刚才几乎产生了甚么。方才那种几近要腐蚀满身的热度仿佛还留不足温,气味交缠间,秦霍的鼻尖近得仿佛就在面前。
秦霍垂着头,脸颊泛粉,穿戴那身薄且潮湿,半透出肌理的t恤,个头仿佛矮了二十公分,只到本身的脖颈。
贰心中有几分残存的炽热蠢蠢欲动,又忍不住想,为甚么会是秦霍?一起沐浴这类刺激太直接了么?
懊丧海啸般铺天盖地,第二次进入房间,秦霍全程都没敢去看原上的神采。他会如何对待本身刚才冒昧的行动?讨厌吗?惊骇吗?顺从吗?又或者毫不在乎,非论哪种猜想,都不是秦霍所但愿的结果。
数分钟后,房门再次翻开,秦霍绷着脸出去,重新捡起吹风机,翻开,调剂温度,吹上原上的脑袋。
臂弯里对方腰肢柔韧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那边。
梦境里烈焰翻滚,满枝含苞的梅花同声绽放,踏出了不知多少张惑人的面孔。无数个原上或是甩着湿漉漉的头发,或是举着他包扎得圆圆胖胖的小手,亦或者穿越在瀑布之下,水流打过他们的肌肤,他们哈腰翘臀,投来含混的目光,褪去身上最后一道樊篱,大胆而火辣地贴了上来。
临出门前,秦霍脑筋里恍忽想到了甚么,视野扫过原上那让他垂涎非常的下半身。
天晓得那一刻秦霍多想化身为一头雄狮,狠狠地咬住面前的脖颈,让潺潺的动脉在唇下跳动,让原上收回孱羸又难耐的悲鸣。封存在血脉中狂躁的暴戾澎湃翻滚,他恨不能将原上捆扎得转动不能,再为所欲为,而不是轻描淡写地松开手!
门外的人推开门,公然是秦霍,看起来有点没精力,排闼时神采乃至有些沉重,但在看到原上抽烟后,敏捷变回了平常严厉的模样:“熄了,一大早抽甚么烟?”
这双长腿如果能如同梦境中那样紧紧地缠绕着本身……
放纵后的空虚如影随形,秦霍围着浴巾,面无神采地站在镜前。镜子里的男人高大强健,肌肉里储藏着无穷的力量,端倪深切,戾气逼人。蒸腾的水汽漂泊浪荡,聚在身边,仿佛幻出了一具实形,攀附而上。它的手指细且纤长,眼睛内散落着星光,薄唇微翘,捧着镜中男人的脸颊,含混地贴了上去。
不要胡思乱想!
“……”原上刹时闭嘴,乖乖把手举过甚顶,看着秦霍从兜里抽出塑料袋细心为本身套上打结,眼神不由放软了一些。秦霍个头要比他高一些,现在垂着首,视角仿佛一下产生了窜改。原上能看到他头顶一点点的发旋,以及灯光下对方当真而专注的眉眼。秦霍的五官表面清楚,被浴室暗淡的灯光随便一撒,就仿佛打上了剧组精美的拍照灯,光影让他本来就标致的眼睛越显通俗,稠密纤长的睫毛眨动时扑闪扑闪,原上看着看着,便忍不住抬手拨弄了一下。
秦霍听得来气,抬手给了他背上一下,手掌触到健壮光滑的皮肤又一下悔怨了,被烫到似的缩了返来。原上佯装被打痛,嗷地叫了一声,又笑着去扯秦霍的裤腿:“你说你穿那么多衣服进浴室,是不是有弊端。”
秦霍浑身一震,恨恨地转头瞪了原上一眼,在原上诚心的目光中刷的一下将水翻开,没好气地号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