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战牌高挂,陆康也实在不敢破了这端方,只能每日站在城楼上,看着那黄巾虎帐,考量对方有何变动。
“我觉得陆公身为汉室老臣必有高论,没想到倒是如此之言。声声忠君之事,匡扶公理,朝中寺人,陆公手诛几人?你为一方太守,护佑百姓,强征民赋,可有在君前尸谏。满口仁义品德,可真做到!”郭怀放下酒杯,双目直视陆康。
“无妨,你带十个士卒,随我一同赴会。”陆康右手重抬,脸上并无非常神采。
陆康收住马势,并未答话。
“黄巾贼攻城了?”陆康抚须想到该如何安插戍守。
说到这,也不得不说陆康昨日让人贴的布告意义不凡。陆康刚从城头返来,便瞥见县衙前围了很多年青人,都吵着要参军,去城墙杀敌。陆康见状,当即安排了几小我去登记、安排。
“嗯?随我去城头检察。”陆康立马起家,心中也是大为迷惑。兵贵胜,不贵久。如果时候拖得越长,黄巾贼的守势就越倒霉;这黄巾贼的将领到底是在考虑甚么?
一声巨响,直接轰动了两边的将士,两方将士一见陆康拍案而起,都拔刀出鞘,只待一声令下。
安排好这些以后,陆康才坐下来歇息。而县衙上的仆人也立马将早膳送了过来。早餐也分外简朴,一叠小菜,另有一碗清粥。
郭怀放下筷子,不待陆康辩驳,借着说道:“如此国度,如此天子,有何可忠,有何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