苌奴笑道:“孙郎将亦是其间屯田军郎将,我天然不介怀,孙氏乃兵法大师,有何不敷,还望指出。”
袁耀驱马来到孙权近前,细细说道:“领兵作战,先积储粮草,粮草不敷,则军心稳,战前窥机而动,以逸待劳,以强击弱;将领率军冲锋在前以振士气,多布标兵以探情势,胜则急攻,败则严整。”
孙权摆手,“人非生而知之者,现在乱世,纵不能领军出征,能保境安民也是好的”。
袁耀上前行了一礼,笑道:“辛苦苌将军了,一同入县稍作安息,明日便可练习”。
想了想,孙权考虑还是先看看再说,多体味一些这个期间练军的体例,“苌将军,我想观你练军,还望不要介怀。”
“......”,孙权叹了一口气“子旻兄可否不要再说,仲谋觉得如何?”
还是禽兽吧,孙权持续问道,“不知左将军欲把婚期定在何日?”
我觉得明天恰好,“如此甚好,甚好”,看来只好禽兽不如了,光亮正大的归去根基不成能,到时袁术称帝后与其接姻,其意不言自明,只是江东居于一边,也不虞诸侯能攻过来。
袁耀哈哈一笑,眯眼说道:“仲谋与薇妹大婚天然需回吴郡筹办。”
孙权心中迷惑,持续问道:“我观苌将军所领之兵,非常悍勇,依此法可得?”
第二日一早,两人乘马回和县,真是来也仓促,去也仓促。
听得孙权有点跃跃欲试,“子旻,屯田民户将演军,可否与我三百人练习一番。”
苌奴持高压之声哂笑道:“当时天下为乱,北军将士皆是举天下之良家子选勇悍后辈编成,又粮草充沛,演练之法小异大同,如何能比?”
苌奴笑道,声音沙哑,略有渗人:“我领之兵卒,皆历经战阵,当初统军三千,几经血战,余下不过三百之数,皆是悍卒,其他兵卒不过连续补出来的。”
三人一同进城,孙权一旁则细细打量这位悍将,只见苌奴面庞凶悍,一双细眼沉着无动,左脸上一道伤疤又添凶色,腰带吊挂一柄环首刀,刀柄一向握在手中,行动沉稳。这大抵就是冷兵器期间传统的悍将了,孙权心中点头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