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完其别人,曹操就直奔荀彧的书房,其书房夹简万卷,书香满盈,案台上的熏香漂染在全部房间仿佛瑶池,而荀彧则是一只手托着脑袋,一只手拿着竹简假寐。
贾诩起家对着曹操一拱手,同时也看了一眼曹丕,曹丕也笑着对他回敬,贾诩严厉道:“丞相奉天子以令不臣,天下士族之心皆神驰之,江东之地各方权势盘据,并未一统,如同一盘散沙,他们内部的投降之意更是占了不下一半,现在只要丞相顺水推舟,他们便会一齐束手称臣。”
操饮了一口酒道:“智囊祭酒!却不知酒之美,实在可惜啊。”
荀彧连曰:“不瞒丞相,关于这孙策上表一事下官以为大有文章可做,如果本日丞相未至,那么我就要驾马越千里去往南郡找丞相了。”
“周瑜?未曾耳闻,荀令君可知他身份。”操反问。
操闻之连声道奇,并曰荀彧“攻心之谋诡若暗潮”,而后又问荀彧详细该如何用计。
荀彧略微忸捏道:“丞相之志宏远,下官失策,只不知,丞相要如何用计。”
荀彧听闻门开的吱呀声,抬眼看到突但是来的曹操,面色一惊赶快拱手道:“失迎丞相之罪,还请重罚。”
贾诩此人生的眉清目秀,儒雅当中透着一股如巍峨大山般的稳态,额头之上的发丝搀着两缕银灰,与他春秋略相违背,但是付与了他一种奥秘的智者形象。
荀彧淡淡一笑,请操上座,而后鄙人曰:“丞相为何俄然回到许都,如有告急谍报只需遣一探骑便可,何必劳烦本身呢。”
郭嘉把曹操扶到坐位上坐好,才说道:“现在天下能跟主私有一战之力者,仅剩汉中张鲁,江东孙策,这二者都清楚,先投降者,了局同刘琮如出一辙,以是不如罢休一搏而战之,待主公允灭此中任何一股权势,其他权势便会一齐望风归降。”
同年八月,刘琮在荆州士族的建议下,率部投降曹操,曹操笑而迎之,着令其持续担负荆州牧掌管荆州,可实际上却暗中免除刘琮,将其囚禁起来,而后又任用本地士族魁首蒯良、蒯越、蔡瑁为己用,以备跨江。
修面色一冷,一把扯开曹植,连暗叹道:“祸事了!”
“当然是主公。”郭嘉答曰。
……
入舍,曹操与贾诩平坐与桌摆布,丕站于曹操身后,下人来倒茶,曹丕赶紧夺过茶壶亲身为贾诩和曹操斟茶。
郭嘉看着两匹马荡起的灰尘,最后一句话也不得不压在肚子里:“酒驾害人啊……”
曹操笑曰:“是因为一谋士向我提出了新的跨江计谋,我听了以后如何想都感觉很妙,以是迫不及待的想返来听听贾太中的定见,别的又想到另有孙策上表一事,恰好就来问问令君措置的如何了。”
“恰是,可也不满是。”荀彧话语略微停顿了一下,看着一脸不解的曹操解释又道:“今时孙坚暴卒,而孙策继位,此乃是两代政权瓜代之期,此中周瑜便是孙策政权的核心人物,周瑜幼年无功孙坚旧部必定多有不平,我们应当好好操纵他们之间的冲突,如此孙策政权便能不攻自潰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