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姐呀,傻人有傻福。”王庆芝把一盆刚洗完的衣服端进屋,一件一件套到衣架上,再挂到窗外去。
别的,他把财务大权也交给了肖丽丽,每天出账的钱都是肖丽丽存着,他上货需求多少钱,再从肖丽丽这拿。
赵自良几近就是张国富的对比版,嘴上没甚么花言巧语,对肖丽丽的好都表示在行动上。
当赵自良看到这个账薄后,又惊又喜,惊的是没想到肖丽丽能把账管得这么明白,喜的是本身公然没看错人,肖丽丽真的是人美心善,本身捡到宝了。
肖勇智被说得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对答,只好讪讪道:“我们现在不在一块,就没想着结婚的事。”
“他俩都是二婚,也没筹算大办,就想着把证领了,两家人吃顿饭就完了。”
肖勇智嘻嘻一笑,把壮壮从洗衣盆里抱出来,从行李箱里取出一个极新的玩具汽车,扯开包装给他玩。
“小赵的确把你姐当猪养,甚么好吃的都往她嘴里塞,就如许还怕亏着她。那另有个不胖。”王庆芝夸大地说。
“主如果你也没脑筋啊。”肖彦彦腹诽道。
“我姐如何说?她情愿吗?”当初肖丽丽挑选张国富,关头启事就是因为张国富有屋子,两室一厅的大屋子,可没想到张国富贪玩好赌,好好的一个家被他给败了。
“行,到时候我也援助点儿。”肖勇智道,“来岁满一年以后,我能够还会涨人为。”
每天放学回家饭都不吃,第一件事就是逼着她姐盘点当日的停业额和赵自良拿去上货的金额,把这两项细心地记到每日支出和每日支出上。
肖勇智顿了顿,想到了齐修竹上海那套屋子的事,感觉现在跟老妈说这个,为时髦早。因而道:“你先操心我姐吧,先不消管我。”
王庆芝拿起扇子,给小孙子扇风,道,“要我说,如何也得刷刷屋子添两样家具,虽说是租的屋子,但也图个吉利不是。”
“家里深思着,帮他们凑点儿钱先买下来,今后月月还。不然这房价涨得太短长了。”王庆芝现在手里有点儿小钱了,也晓得小赵和大女儿都离开了动力厂,再没分房的机遇,只能靠本身斗争。
“他们那摊子名誉打出去了,今后只会越来越好。”王庆芝晾完了衣服,又坐下把刚收回来的衣服叠起来,“看小赵那意义,是想要结婚了。”
肖彦彦得知后,逼着她姐养成了记账的风俗,开端肖丽丽嫌费事,不肯记,只说用脑筋记就行了。
“这么快吗?他们是如何打算的?”肖勇智这会儿把壮壮放到了洗衣盆里,摇摆着盆让他坐划子。
壮壮扑过来要往他身上爬,他拎起他的两条小胖胳膊,打起了秋千。
她先斩后奏,去买了管帐账薄返来,把几个大项给她记上,每个月的摊位费、卫生费、办理费、煤水电费、职员费先列上。
肖勇智听了哭笑不得,道:“只传闻过有豆腐西施,还没传闻有贵妃肘子的。”
肖勇智看到老妈的模样,内心猜疑,问道:“究竟如何了?有甚么不好的事吗?”
王庆芝见了,呵叱道:“你快把他抱出来,可别养成了风俗。等你走了,谁能这么耍着他玩。”
王庆芝支撑小女儿的做法,一来他们摊子到底能赚多少钱内心稀有了,二来人家小赵这么信赖她,把家交给她当,天然要对人家有交代。
“你都不晓得,小赵做肘子是一绝,特别好吃,现在咱厂区这片都跟它叫贵妃肘子。说你姐胖得像杨贵妃,她卖的肘子就是贵妃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