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甚么?”秦叙问道。
邵妈妈分开以后,顾冬雪一小我坐了好久,要说她不恨那贺二爷和姜老幺,不恨贺家和姜家那是不成能的。
听到秦叙此话,顾冬雪一下便坐直了身材,“这么说,张通晓得贵子的动静?”
顾冬雪便将邵妈妈说的话和秦叙重新到尾的说了一遍,最后道:“我只是想不通,娘舅之前去了那么多趟春来国,线路早就走熟了,向来没有出过题目,为安在最后一趟,最关头的一趟,统统的药材却被劫了,那些山匪们劫药材又有甚么用?莫非他们还能售卖药材?”
固然寿叔也是方才和他提及当年的事,但是当年李氏药铺出事,的确蹊跷的很,魏直早就有所思疑,只是当时他本身人微言轻,底子不能如何,以是也只能先按兵不动。
“如果肖家是幕后推手,那么当初药材在路上被劫之事,会不会是肖家所为?”
她坐在临窗大炕上,想着娘舅之前来望青城看她的时候,和她说过的话,想着能不能回想出一星半点关于买卖的事,却发明除了那些斑斓的衣裳,都雅的金饰,以及甘旨的吃食,她甚么都想不起来。
秦叙安抚道:“别急,要先等成果,如果统统都顺利的话,我便不需求去了。”
邵妈妈也明白这此中的事理,并没有表示出任何绝望之态。
顾冬雪迷惑的看向青芽。
是本身没有听到?顾冬雪不由的拍拍额头,是她想的太出神了。
本来是为这事。
且娘舅做药材买卖已经很多年了,那条路根基上都跑熟了,为甚么那么多次都安然无事,却恰幸亏娘舅散尽家财,只为背水一战的时候,给了致命一击,莫非这又是所谓的偶合?
顾冬雪固然并不想因为娘家的事费事他,但是除了他,她现在也不晓得要找谁帮手。
“已经告一段落了,张通被皇上接办畴昔了。”秦叙道。
青芽如何没有通报?
张通但是管峰他们特地为了宝石案才带返来的。
顾冬雪点头,“那贺二爷必定是有题目的,只是不知肖家有没有在此中着力。”
顾冬雪是一万个不信赖的。
这统统的泉源,都因为那贺二爷和姜老幺的干系,她如何能够不恨他们,又如何不想为娘舅舅母为母亲报仇雪耻。
“他为何想要面圣?”顾冬雪问道:“想以那两张舆图求个赦免?”
但是她记得秦叙说过,当初娘舅明显请了十多个镖师,那些镖师个个身强体壮,按说山匪是不会打劫如许的商队的,要打劫也应当在娘舅去的路上打劫,毕竟当时娘舅揣的是银票,返来的时候,银票都换成了药材,那些山匪打劫那么多药材做甚么。
“别担忧。”
“啊?”顾冬雪惊奇,“宝石案不是交给太子了吗?”
秦叙点头,“不晓得,只能等着了,这事既然交到了皇上的手上,必定就没有我们的事了,我们现在也只需求查宝石案就行了,太子已经派人南下了,此次去也只是先摸索一下,年后我说不定也要畴昔一趟。”
顾冬雪抬开端看向他,道:“你比来很忙……”
“你晓得?”顾冬雪惊奇,“寿叔和你说的,但是邵妈妈没提啊。”
秦叙道:“这事我晓得。”
秦叙固然没有明说,但是顾冬雪想也晓得,这事必然不会那么简朴的,管峰他们当初只是去查探的,都能被死士刺杀,现在他们直接拿到了线路图,宝石案的主使者还不狗急跳墙,又如何能让他们顺顺利利的找到他们藏匿宝石的地点,抓个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