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佛此言差矣,长辈虽为赤松子大叔的转世,可早就已经是别的一小我,长辈张致川,向前辈问安!”说着我拱了拱手,以西结这股摄民气魄的霸道气场能保持不卑不亢的态度都很困难。
“这可如何办?这伤浅显的病院是治不好的,你能联络上你徒弟吗?”李玥孔殷地问道。
李玥道:“那你呢?你不跟我们一起走?”
我拍了拍李玥的肩膀,她也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帮我一起把师兄从椅子上放下来,找了一个比较舒畅的水泥墩子,让师兄坐着,我俩轮番给师兄输气疗伤。
以西结没有答复,还是直勾勾地又看了我半晌才开口说道:“如何,不屑跟我说话,要躲在这副臭皮郛前面做缩头乌龟吗?欢乐佛祖找了你上千年了,想不到现在的你竟然躲在一个黄口小儿的身材里,真是好笑得紧啊!两位佛祖命我问你当年欠他们的东西甚么时候还?”
“大叔!大叔!您要不出来讲两句?行行好说完把肉身再还我您当作么?”我在内心不断地呼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