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贴着冰冷的木质浴桶,他将她紧紧的监禁着,他好似永久都不知倦怠似的,快速的,深深地,不知停歇的,一波又一波的撞击着,浴桶被撞得移了位,浴桶里的水花四周飞溅,就像大海里的浪花,惊涛拍岸。
还未待春生回过神来时,沈毅堂便又狠狠地抽了出来,随即,又是一道大力的贯穿,便又深深的撞入了出来。
一吻作罢。
她的力道那样重,那样生涩,那样忽如其来,疼的沈毅堂身子都弓着起来了。
沈毅堂咬牙低吼着:“陈春生,爷本日便要弄·死你——”
她的双腿还缠在了他的腰上。
沈毅堂只弓着身子,他的身下早已经发·硬、发·烫了,他们这般赤·裸相待,赤·裸相拥,他如何忍得住,身子自是早早的便已有了反应,但是,便是在如何发疼,发·胀,还是得忍着啊!
一波一波的快感,一波一波的高潮跟着春生的行动清楚的由着身下传入胸口,传入大脑,沈毅堂紧紧地闭着眼,粗粗的喘·息着,额头上的青筋仍然蹦起了。
恍然间,春生已经撑着他的胸膛,下认识的高低缓缓地动了起来。
他始终设想不到,她那样藐小的小嘴是如何吞下他那样粗·长的。
她只能够下认识的去摸索。
到了此时现在,他那里还忍得住。
沈毅堂只咬紧了腮帮子,嘴下一个失力,便将春生的嘴巴咬出了一道血口儿,沈毅堂只喘着粗气,含混不清的道着:“丫···丫头,你可别燃烧,你的身子受不住——啊!”
他欢畅而满足。
但是被她握上的那一刻,疼痛中,又有着一股子激烈的快感油但是生。
说着,大吼一声。
春生已是娇·喘连连。
他只紧紧地将人搂在了怀里,吻着她的嘴,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猖獗搅弄着,大舌儿勾着她的小舌儿用力的吸允着,舔·舐着,轻咬着,在她的嘴里猖獗的搅动着,刮过,舔·舐过她的每一寸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