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就相安无事了。
李掌柜直气喘吁吁地跑来,茶都来不及吃一口,只用袖子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急着道着:“女人,您···您看这该如何是好啊,今个儿打夙起派人从您这边归去,我得了令后,便预备将那些个金饰包起来送去秦公子那边,却不想,东西才刚拿出来,您说好巧不巧,竟然被刚进铺子里的那端阳郡主给一眼瞧上了,那一名,哎哟喂,那一名传闻但是都城驰名的暴脾气,可最是位惹不起的朱紫啊,我才方一开口,那端阳郡主一眼便瞪了过来,只趾高气昂的道让小的派人去长公主府里取钱便是,还说···还说如果哪个有定见,直接让他找去长公主府便是···女人···您瞧瞧这该如何是好啊···”
随即,踟躇的回着:“那郡主瞧着与女人应当差未几大小,许是,还要小个一二岁,约莫十四五岁芳龄。脾气严肃霸道,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不过···倒也并非蛮不讲理,虽有些趾高气昂的,但倒也并未曾如何刁难我们这些下人,至于那边幅么···”
李掌柜闻言,只忙不迭点着头道着:“恰是,那端阳郡主可不就是当今大俞朝身份高贵的长公主所出的嫡长女么?传闻不但深受长公主宠嬖,便是一出世,就被当今圣上给授了封号的,可谓是当今皇室孙子辈的头一人,那但是含着无穷尊宠长大的,等闲的谁敢等闲去获咎啊···”
说到这里,顿了顿,只暗自点头道着:“也不晓得这几日是撞了甚么邪气,连续着出了好几遭状况了···”
李掌柜暗自嘀咕着。
因是春生设想的,理该去瞧瞧才是。
但是,却也是晓得的,那身份高贵的长公主但是出自那宫闱内专宠数十年从未失过宠的贵妃娘娘的肚子里啊。
且先不说早些日子绸缎铺子里闹得沸沸扬扬的退单事件,便是这金饰铺子,旁的别的分号,亦是接二连三的出了好几档子倒霉事儿呢。
而那长公主府邸,等闲谁又敢去肇事,莫说不过才瞧上了一件金饰罢了,便是瞧上了她阿谁铺子,不过是一句话的题目,她无权无势的,怕是···也得乖乖地给了去。
只感觉当真是个妙手腕。
说到这里,只下认识的抬眼看了春生一眼道着:“不及女人,不过那眉眼倒也生得圆润敬爱,且一派通身贵气,一看便知定是位朱紫!”
若说,纯碎是一桩刚巧的事儿,春生决然是不会去信赖的。
只淡笑着道着:“鄙人乃是奉了沈家五爷的叮咛特来往郡主这里取东西的。”
那李掌柜当时直一脸冲动的说,皆是上好的玛瑙玉器,不比店里的那块原石宝石差多少。
一时,便又想到了那日···重相逢时的景象。
春生听了,沉吟了好久,只忽而抬眼问着李掌柜,道着:“那端阳郡主芳龄多少?脾气但是当真是蛮不讲理?”
春生便将此事全权交给了李掌柜跟进着,自个不在插手。
如果碰上些个···耍横难缠的,怕是···不是退了银钱便能够等闲了事的吧。
本来是不会如此等闲获得郡主的召见的。
踟躇了好久,只摸索着道着:“那端阳郡主将金饰直接取走了,命我们去长公主府邸取银钱,我一时拿不定主张,还并未曾派人前去去取,女人,您看这···要不我们先去取了银钱,转头···转头再去跟秦公子那头好好赔罪报歉,您看如何?毕竟···毕竟那端阳郡主乃是皇亲国戚,便是···便是报上了我们蒋家的名头,亦是如何都是招惹不上的啊,想来那秦公子闻言该是会谅解一二的,毕竟如许并非我们所愿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