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
沈毅堂好久未惹春生掉金豆子了,此番猛地一瞧见,便有些束手无策起来。
春生本来是在等着他说闲事儿的,但是瞧见他竟一副吊儿郎当非常不端庄的模样,心中不由气结,忍了又忍,到底忍着没有先开口。
沈毅堂语气忽而一顿,只轻声道着:“彼时外头宇文家到处钳制,内又有行事狠绝的皇后步步紧逼,贵妃娘娘在宫中处境艰巨,陛下虽死力包庇,不免顾此失彼,正在此时贵妃娘娘怀了龙嗣——”
沈毅堂见人垂着眼,整小我呆呆的,忙低着头去摸她的脸,嘴里道着:“吓着里呢?”
面上堵着气,不想理睬他了。
这会子亦是正襟端坐起来。
半晌,沈毅堂只伸手摸了摸鼻子, 想了一会儿, 朝着春生道着:“这屋子里有些闷, 要不我们俩出去透透吧···”
嘴里忽而喃喃道起了旧事:“此究竟在说来话长,许是还得从三十几年前提及罢,彼时贵妃娘娘与陛下曾乃是青梅竹马,二人伉俪情深,到了年纪正筹办商讨婚事了,却不想宇文家从中作梗,遵了圣意,将宇文家的长女配给了本来还是皇子的陛下,彼时东宫初立,然成心与宇文家攀亲,但是太子行事过于雷厉狠绝,极有主张,宇文霖阿谁老奸大奸深恐将来没法等闲掌控,便转而将搀扶投向了当时资质平淡的五皇子也就是当今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