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叹了口气才说道:“但爱妃可曾传闻过入宫为妃之人再有出宫的说法?就算是妃子犯了甚么大罪,也是打入冷宫,毫不会贬为百姓,倘若朕当真干了这丢脸的事,不是让布衣笑话皇家无能吗?”
他点点头,说了声平身以后,一把抓着我手,又持续迈步向前走去。
他只摇了点头,笑道:“不,在这边。”
随后我在他身边,一同出了容华宫,李公公在后跟着,除了‘二’因为面上有伤的原因以外,其别人也都在李公公身后跟着,或拿着生果梨桃的托盘,或拿着葵扇。
我瞧着他的面色如何感受他有点耀武扬威的意义。
我噗嗤一乐,捂嘴道:“回皇上,这是鸳鸯――是景朱紫绣的。”
他面色一柔,握着我的手:“爱妃心肠仁慈,朕心甚悦,只是此事休要再提,明白了?”
我对劲于这件裙子,素雅中又不失端庄,待我开门之时,他一回顾,我在他面前转了个圈,他公然面前一亮,夸道:“这件海棠裙衬的爱妃愈发都雅。”
皇上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精光,只不过一霎以后,便重新伸展眉头:“朕方才听你曲子唱的甚好,有情有景,且有铿锵之音,不似平常歌姬荏弱。”
“臣妾辞职――”
他这才转首看了看景蕊,问道:“你是――”
我面上一红,把他的手一顿,正瞧见在他身后的李公公抬着袖子捂着脸,又一回顾瞧见‘三’嘴巴紧闭像是在憋笑。
“多谢圣上赞誉……嗯……”说着她昂首看了看我,又低头道:“臣妾宫中另有些琐事,容妾归去打理。”
我正要嗔他没个端庄,如何讽刺人家道朱紫,正要张口转念一想,何不趁此机遇为了景蕊的事给他吹吹耳边风。
皇上点头:“准。”
他俄然面色一板打断道:“爱妃。”
我噗嗤一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轻声道:“这才两个时候没见,皇上到说的跟两年没见似的。”
我心想为了皇家颜面,一个女子的平生就要交代在这宫内,当真是哀思。但看他眉头松散,又不敢再说。
我看他面色不悦,兀自撅了噘嘴,扭过身。
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翻开,随之迈进一只龙纹边的初尚方头靴子,还带着一脸坏笑:“是朕鲁莽了,惊了爱妃。”
因而轻声道:“皇上方才也闻声了,那景蕊虽是个女子,但志在疆场。”
他这才收了手,又无所谓的眨了眨眼睛,随后听到说道:“本日气候恰好,爱妃随朕去埋头湖转转,本日早朝事件繁多,倒让朕有些困乏。”
“唉……”只听他在一旁深深叹了口气:“朕晓得你要说甚么,你想为她讨情,让朕许她出宫不是。”
行至一宫门前,他俄然停下脚步,转头看了看李公公,李公公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我正奇特这主仆两要做甚么,俄然听到李公公捏着嗓子大声喊道:“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我面上飞红,作势将他推一推,内心怨道他怎的一跟我在一起就没个端庄。
我只得承诺道:“好……好罢。”抬首看他目光温和,晓得他虽是怒斥我,但言语之间尽是宠溺,也只得作罢转个话题道:“皇上如何本日得空来后宫。”
我不免眉头一皱,斥责出口:“谁在门外鼓掌,忒没个礼数,还不出去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