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曲盘曲折以后,终究到了埋头湖,抬眼望去,蓦地看到一个熟人——鲁香玉。
我目送他走到院中,他俄然停下,转首对李公公说话,声音不小,像是用心要我听到,只听他说:“李德贵。”
只是她身边阿谁宫女与她并肩而立,并未作出奴婢的模样,倒像是平起平坐普通,这景象真是有些奇特。只是那两人背对着我,我也看不着那两人的面庞。
我正要发笑,却俄然感到被子里被一双手揽住,不由得一羞,嗔他:“皇上,李公公喊焦急了都,您要再不该一声,等会他该带着侍卫冲出去了。”
等我服侍他穿好金带龙袍,开了门,门外李公公等待很久,不远处‘三’跟‘四’也跪在地上。
门外李公公持续喊道:“皇上!皇上!主子来叫起儿来了。”
耳听得这些明朝暗讽,我心底却出奇的安静。或许是经历的昨夜之事,我想到如果我跟鲁香玉之间相互敌对,且不说我能不能敌得过她,单是这些费事,听到那朋友的耳里,想必他也会为此事难堪。
三面色难堪,我不管不顾,顺手拉住她的臂弯,说了声‘走’,就拉着她向宫门口走去。四赶快在身后跟着。
切,我才懒得去热脸贴个冷屁股。看到她在左边桥梁上,我用心走向右边,如许便能绕过她。岂料刚走了一半,只听她阴阳怪气在那边的桥梁上说话:“呦,瞧瞧那是谁家的宫女,见了本宫绕道而行,竟敢不过来跟本宫打个号召。”
凌晨,门外一声李公公的喊声:“皇上、皇上,再有一炷香的工夫就要早朝。”
我奇特道:“这是为何?。”
我对三道:“三,回容华宫罢。”
“这玩意儿?”他瞅着我傻乐,俄然邪魅一笑,勾着我的下巴问我:“爱妃说的玩意,是指何物?”
“诺——”
“拜见尹娘娘——”
‘三’忿忿点了点头,俄然也靠近我的耳边道:“主子与之前,可有些不一样了,奴婢还觉得主子刚才就要大发雷霆嘞。”
听到他这话,我嗤嗤一笑,又俄然想起那日‘三’对我说的话,也叹道:“怪不得我那宫女说,这玩领悟上瘾,看来她倒没骗我。”
很久以后,他将我揽着贴紧,叹了声:“诶~豪杰难过美人关。前人所言甚是。”
只见她站在石桥的雕栏边,正与一宫女说着话,她身后束手站着七八个宫女,有的手上端着生果梨桃,有的端着百般精彩的点心,有的端着托盘毛巾,她这日子倒过的豪华,倒比我更有贵妃的气度。
他翻解缆子,将我愈发揽的紧,我自知他如果再沉沦于床榻,便要迟误早朝,嗔道:“皇上难不成要让那些大臣苦等,皇上从未迟于早朝,如果因为臣妾迟了,那些大臣该说臣妾霍国乱政,蒙蔽圣听了。”
我抬眼想了想,决定还是上前跟她打个号召,我刚踏下台阶,鲁香玉像是听到响动,转头瞥见了我,她与我四目相对。
‘三’‘四’随后服侍我洗漱恰当,我百无聊赖之下在他的寝宫——清宇宫内转了转,目光所及之处统统都又斑斓又严肃,非论大小配房,其内的安排多数金贵而高雅,想来也该当如此,一国之君的寝宫当然不能寒酸了。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堂堂一国之君难不成另有赖床的弊端。
他俄然将被子裹脸,在被子里支吾了声:“朕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