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不晓得的是一双无形的大手,已经悄悄地改了她的运气。
眼看她就要出言不敬,蔡嬷嬷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的嘴:“你不要命了你,还敢说主子的事。”
等鲁辅良点头表示后。
皇太后又猎奇问道:“你瞧那丫头长得可水灵?”
鲁辅良道:“太后放心,自打那丫头出了家门进了宫,我已将皇后犒赏的牛羊珍宝尽数送了他爹娘,并让本地的官员对那家人多多照顾。”
太后点头:“如此甚好,恩――”她忽的又转头向蔡嬷嬷道:“尹灵儿那丫头端方可学的如何?”
中州国当朝宰相鲁辅良面现笑意,他拂了拂下巴下的灰白长髯,笑着道:“老臣只是猜想是那丫头,老臣记得皇上藏在那齐阳村内,长达十年之久,那丫头,便是皇上自小最要好的玩伴。”
蔡嬷嬷与红杏就回身向外走去。
两人到了外务府门口,新来的宫女在未曾测验分派之前,都住在外务府中的偏房。
蔡嬷嬷笑着摇点头:“太后谈笑了,怎会舍得杀,只罚了她去烧煤守夜。”
倒是鲁辅良俄然拱手说道:“这孩子家里,母亲干的是刺绣的活,他爹爹是乡里的先生,腹内有些墨水,想来那尹灵儿也是识字的。”
尹灵儿受委曲的心灵这才获得一丝丝安抚。
尹灵儿噘着嘴,头一扭:“他让我学完端方后去锅炉煤房烧煤守夜,哼!我迟早要……。”
皇太后这才开了口:“如何,皇上可杀了阿谁叫尹灵儿的丫头了么?”
此时外务府门口孤零零站立着一个宫女。
两人拜谢了李公公后,蔡嬷嬷与她走在路上,四周时不时有当值的侍卫巡查走过。
比及了皇太后所住的康宁宫,跟着红杏通报了一声后,蔡嬷嬷就走了出来。
蔡嬷嬷惊奇道:“呦,那可让太后等久了,咱两从速去。”她又转头对尹灵儿道:“现在天晚了,你本身洗漱了安息,赶明儿要抓紧练习,你呀,别的都好,就是步子迈的太大。”
然后蔡嬷嬷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她额头道:“你呀,就满足了吧,平常我们这些小人物犯了错,最轻也要挨板子。让你去烧煤守夜,已经算轻的。”
她走出门口,与蔡嬷嬷对视。
太后道:“也应是如此,毕竟是个野丫头,烧煤守夜也好,让她多做做下人的活儿,磨磨性子,今后要服侍皇上,没耐烦可不可。”
“呦,这么久。”皇太后惊奇道:“鲁相,看来你猜的准,皇上还真是被这个叫尹灵儿的勾了魂。”
正在洗漱的尹灵儿可不晓得,她被礼节官员俄然选中做宫女的启事。
尹灵儿这才扭转头猜疑道:“真的?”
蔡嬷嬷道:“太后,那现在教她学这些东西,能奉告她启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