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点意义。”解诸揣摩着道。
希北风笑着道:“不过这个也是普通的,放那里不是这个模样?为和而和是不精确的,为斗而斗也是不精确的,但到底如何样才是精确的,真的是很难辩白,说到最后只能扔出一句,不以礼节之,亦不成行也。但这就又重新回到了原点,会呈现的题目也还是老题目。用新的题目去替代旧的题目,或者说把旧的题目打包成新的题目,这才是最后崩溃的启事。”
希北风道:“再总结下前面的内容,先谈人,而后仁,再讲学,后说政,接而谈效仿先人,鼓励你以正道求之,现在又让你明白所谓的政,到底是个甚么东西?”
希北风道:“阿谁话题就别扯了,都是结束的话题,如何还拿上来切磋呢?回到正题好吧,要处理这个社会的题目,毕竟还是要落到轨制的上面,而轨制就要讲究一个以和为贵,但是所谓的以和为贵,就跟前面谈到的仁一样,巧舌令色鲜矣仁,以是这个以和为贵也不能浮于大要,而是要重视核心。但这个核心是不是仁,到底是谁说了算?如果还是直接由某小我说了算,那有甚么意义呢?以是还是要再肯定别的一个轨制,来节制鉴定到底你搞的轨制算不算以和为贵,是为了和而和,还是真正的和。”
“俄然感觉甚么都没成心义。”解诸无语道。
解诸悄悄地看着希北风,就等着他侃侃而谈。
“何解?”解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