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解诸道:“意义是您早熟了还是晚熟了。”
“还能如何?”解诸无语隧道。
“耳顺,心不改。”解诸总结道。
“孔子听了怕不是要……”解诸无语点头。
“怕不是要叫一声好。”希北风道:“孔子五十多岁的时候,莫非不也是在干着别人眼中逆天的事情呢?他当时在干吗呢?在鲁国,摄相事,接着呢,下台,再接着呢,周游诸国。”
希北风道:“他干的事情,莫非就有那么轻易?他在别人眼里,怕不是也是要逆天的一个。不过很可惜,他失利了,一向都很失利。固然从我们浅显人的角度来看,他好歹也风景过,再落魄也是名声在外,压根不愁糊口。但是呢,对于他小我来讲,明显并不满足于这类景况。
“人嘛,总要端庄地去面对糊口的。”
“好……鸡汤。”解诸额头冒出黑线。
希北风道:“重如果说,每个春秋都该有每个春秋需求学习和把握的东西,或者说有一个方向,乃至于对某些人来讲,是一个底线标准,需求去做到。但是呢,这些又不是死的端方,以是对普通人来讲,也就是个能够参考的方向罢了。甚么时候做到,不必强求,做不到,也不必如何样。毕竟那但是贤人,你要说你做不到跟贤人一样,也没有多少人会说你吧?固然贤人说出来的标准,实在也不是很难堪人,照理来讲都应当勉强能做到个六七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