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娘看小宁氏梳洗安毕,亲手奉上了一碗补品:“我看夫人气色不好,便亲手煮了点东西,夫人趁热喝下去吧。”
容连城揉揉鼻子:“那就给我们做饭去;锦儿,我们再来一盘好了。”这一盘容连城输了四个子儿。
“翠连枝吧,女人穿上去人比花娇。”实在翠绢的肤皮很白,穿红织金很标致的;只是明天早晨应当是请了大姑爷过来用饭,以是平芳猜着主子的心机答了一句。
姜氏给小宁氏揉起了腿来:“都是如许的,女人要多歇息就是了;就像明天中午这顿饭,实在底子不必的,不就是一个容家客居的女人吗?我们请她做甚么。”
小宁氏现在很少出屋,就是出了屋子也是前呼后拥,众丫头婆子把她围了一个密不通风:固然还没有传出小宁氏有喜的话来,不过看她如此谨慎,金绮也以为她十成十是有孕了。
五娘一听便懂:“我没有甚么大事儿,只是过来看看夫人;这两天我瞧夫人的精力不济,以是才过来瞧瞧――既然是不舒畅,还是叫大夫吧,不要小病拖成了大病。”
红锦笑得伏倒在桌子上,把棋子散落的一地都是:“赵七不在这里,他被浩宇叫去帮手了。”
红锦和容连城用过早餐以后,便在房里下了一会儿棋子,容连城输了两个子儿:“这不算,我们重来一局。”说完,他搅乱了桌上的棋子。
容连城在原地跳了几跳,并没有追上去只是看着红锦的背影浅笑:到了早晨,看谁说了算。
凤府今儿大厨房里忙得很,小宁氏更是打发人去关照了一番,这让金绮很不解;但是小宁氏只是叮咛金绮要交好珠女人,别的并没有多说。
姜氏一面悄悄的给小宁氏捶着腿一面道:“你放心睡吧,统统有我呢。”
“姜妈妈,我看夫人的气色真得不太好,是不是身子太虚了些?”五娘出来后看向姜氏:“我一会儿给夫人备点补品过来。”
“平芳,你说我明天早晨是穿那身红织金,还是穿那套翠连枝?”
红锦看向他:“是不是明天有甚么首要的事情?你自去措置不要误了闲事儿,不过是一顿饭,你在不在并不要紧。”
红锦脸红,这话说得就仿佛她是很情愿承诺他的赌注一样,看着容连城的笑容,她狠狠一脚跺了下去:“我说不算就不算!”说完如同兔子一样跑掉了:“我去练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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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织痴痴立在原地,过了好久直到有丫头给她披上一件衣裳:“女人,一大早上的寒气重,您谨慎着了凉。”
一旁的若蝶笑道:“我看到了,姑爷您输了两个子儿。”
五娘却笑得很亲热:“红花,上好的红花,是活血用的;女人家多吃些神采好很多,我特地多加了一些,夫人趁热吃吧。”她把碗又往前一送,只是眼底深处却没有半分笑意。
翠绢偏着头想了想:“嗯,你说得对。”她本来对于红色绿色并没有较着的喜恶,但是现在她却很喜好大红色;但是她并不想惹人讨厌,晓得平芳的话是对的。
因为得了银绫的话,以是金绮也不有再诘问甚么:问了小宁氏也不会说的。
姜氏终究明白过来:“以是我们要拉拢容家的人,让她们……”
“赵七,赵七,还不叫你老婆回家做饭去!”容连城放大了声音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