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要捉到方家的把柄才会去的嘛,那些粮当时你运返来时,还欢畅的说我们容家省了大笔银子;固然没有捉到方人豪的把柄,但是让他们三家丧失那么大笔的银子,也算是出了一口气?现在你如许说多么生份,我们是伉俪啊,锦儿。”
红锦盯着他:“明天。”
红锦看着他:“我要粮,就明天,全数,一斤粮都不能少。”斩钉截铁,没有给容连城留一点余地;因为边关那些将士在冒死,并且她要的本来就不是容家的粮,天然也是理直气壮。
只怕今后能再吃上贾氏的饭菜是不成能了,容家也只要她们两个另有容大夫人是她放在心上的;另有一个连璧,不过他还在海上,再相见时已经物是人非了:不晓得他和青绸的婚事会不会受影响。
她本不想说的,因为花明轩并没有要救过容家,就算是救了他也不是施恩望报的人;但是容连城那又恶狠狠的眼睛,让她不得不说出来:不是你容连城吃了亏,没有瑞亲王现在你底子就不在人间了。
在红锦的谛视下容连城有些狼狈的避开了她的目光,对翠绢道:“你先出去吧。”他的声音很温和。
容连城被红锦一问偏过了头去,翠绢的事情的确是他对不起红锦,但是此事不能和粮食的事情混在一起;他压下气恼,因为明天的事情是他理亏,以是此时他就算是占理也不能发作的:“锦儿,你要讲事理;那些粮固然是你截自于方家,但是那本来就是方家和陈、孙两家要算计我们容家的粮;”
“如果不是我连夜赶去凤城,如果不是我拦下了那些粮,容家上一次底子不成能送出军粮去,不要说甚么银子不银子的,容家高低百余口的人的性命都保不住!现在,我不要求别的,只要求你把我截下来的粮还我,有甚么不对?”红锦盯着他的眼睛:“你不平,能够,我们现在就去对簿公堂!”
容连城急追两步:“锦儿,你去那里?”
红锦哼了一声:“买卖是人做的,如果送出这些粮就让容家受了重创,那也是你的错。”她回身就向外走去。
容连城被贾氏一句话刺得脸更红,向前迈了一步固然距翠绢远了一些,但是仍然用身子挡在翠绢的身前;他还是怕万一红锦打动,再伤到翠绢肚子里的孩子。
“但是,数量也太大了。”容连城看看红锦:“二成,最多我只能给二成。我晓得瑞亲王和锦儿你们姐弟是朋友,胡将军是你的姻亲,但是容家不是我一小我的,我不能因为你一句话,就让容家丧失那么多的银子。”
容连城闻言看着翠绢没有开口说话,而翠绢并没有开口她还在往下说:容家那是她的,岂能让凤红锦拿走?!凤红锦聪明的话分开容家最好,但是休想自容家带走一点东西。
贾氏淡淡的道:“mm,你没有看到你兄长现在忙得很嘛,哪偶然候向你嫂嫂告罪。”她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并且当她看到被容连城紧紧护在身后的翠绢时,内心的肝火便再也压不住,弟妹为容家、为他做了这么多,就获得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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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绢看看他,然后又缓慢的看一眼红锦,仿佛很怕红锦一样的低低的应了一声,一步步向外挪去;在行过红锦身边时,她用极低声音道:“你觉得你在容家赢了吗?固然容三少被你弄进了大狱,但是你却不晓得另有一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