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鸾眯了眯眼:“你这算是转移话题吗?”
明鸾摇点头:“我听不懂・也不爱看戏,在这里还平静些。”
房东大婶顿时欢畅起来,千谢万谢,仓促吃完了饭・将碗筷送回给庵中的比丘尼们,就赶回房间里换了身洁净的衣服,系上一条新做的蜡染布裙子,又将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乃至还戴上了一对银鎏金的耳坠,方才心对劲足地分开妆台。她挎起一只篮子正要出门,俄然见到明鸾坐在窗边发楞,想了想,便走畴昔笑道:“女人如果嫌闷,为何不出去逛逛呢?传闻镇上请的梨园子是府城来的,唱的也是新戏呢!”
房东大婶大喜。她本日是收了朱翰之的银子才过来陪明鸾的,本不该丢下明鸾分开,但一年一次的中元节,可贵的热烈,她又想去逛,闻言怎会不高兴?忙道:“这如何使得?就怕沈家小哥儿晓得了恼我。”
明鸾在女香客过夜的庵堂后院住下,心一向静不下来。朱翰之说过或许会找她去先容详情,是以她哪儿都不敢去,一向乖乖待在房间里等着,成果几个时候畴昔,也没见有人来找。
这处庵堂本建在山边,门前一条大道,足有十来丈长,大道的另一端便是悦城镇上最热烈的大街。明鸾远远看着街上灯火透明,锣鼓丝竹之声不断,也不去凑那热烈,却回身往另一个方向走,沿着斜坡渐渐前行,不一会儿,便到了江边。
“明鸾。”朱翰之拉住她的手,当真的看着她的双眼道,“我不会坐上阿谁位置的。我向你包管。”
她侧耳谛听。轻风吹过江面,彩灯点点,月光粼粼,不一会儿,她就沉浸在曲调中了,等笛声停歇,她转头望向朱翰之,正对上他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