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余金因为有谢成树弟兄俩帮手反倒闲了下来,只是,他这个忙惯了的人,底子闲不住,又骑着自行车带着鹅和鸭子去县城卖牲口。他家的牲口向来不愁卖,几天不去另有人比他更急。这不,他刚到,就听到有个大妈在叫唤:“小刘同道啊!这些天如何都看不见你?我每天在这儿等你,都等不着。”
不过,刘余金的发起倒是合了她家的环境,立马丢弃内心的那点酸涩,问刘余金:“小刘同道!那你可肯定二十八那天要给我送来哦!”
王洪英事前没想太多,这会儿听了刘余金的话,才晓得本身有些实诚多头了。赶紧承诺着,进了里屋拿了一个满瓶的酒出来。
“好!我这儿可就希冀你了!”
“如许啊?!”刘余金有些踌躇的看看本身的车后筐里,咸鸭、咸鹅多,活鹅只要三头,这还是之前承诺了一名老太太的。“大妈!您家归恰是要在过年的时候,您儿子儿媳返来才要,那您等我二十八那天直接给您送到家门口可好?您如果买早了,放家里要喂粮食都没甚么,关头它作脏不是!你们城里人连进门都要脱鞋子,这牲口放家里能受的了那臭味么?”
谢成树和谢成路看到饭桌上又是好几样荤菜,免不了要跟王洪英客气:“表嫂!我们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您家,您如何还弄这么多的菜?您总如许,我们都要不敢来了!”
刘余金常常给大娘、老太太送牲口、鸡蛋甚么滴,当然对这一块熟谙。立马点头:“晓得晓得!您家就住那儿吗?”
“表叔家的甚么时候能蒸啊?”
一贯话少的成路固然晓得表嫂这是开打趣,但他还是会急:“表嫂太客气,这东西那里算的上好,是您不嫌弃,拿这些当个好东西,我们可不能就当了真。”
“可不就是要买你家的鹅嘛!我家大儿媳是多数会人,前次跟我大儿子一起返来看望我们老两口儿。恰好吃的就是从你家买的鹅,哎吆喂!吃过一次就心心念念的还要吃。人还没返来呢,就写信打号召了,让我多买几只放家里,他们带孩子来家过年的时候要吃。”
“哎吆!大表叔,那年粑粑也好吃,可这吃了受不了哇!”谢成树好了以后,挑着刘余金家泡好的黄豆,与堂哥成路一同跟着表叔刘百全去专门做豆腐的人家做豆腐。一边走一边听着大表叔跟他说着白糖拌豆腐脑也如何如何好喝来着,这话一说,让他想起白糖拌年粑粑吃的苦头来,就盗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