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这么多智,如何不去军队干参谋呢?!我还真就是要用拖沓机,明天一大早就送我们去县城,你能走得开不?”
几天前,大堂伯告诉他们挑几担玉米跟他们一起下山换大米,兄弟俩内心另有些忐忐忑忑。毕竟,当初刘家几兄妹是被他们谢家的孩子给轰走的,只怕此次过来人家要给神采看。只是没想到,到了这儿就被表侄媳妇忙前忙后的热忱接待,这会儿大表侄还一个劲儿的为他们家筹算这筹算那的。这叫两兄弟顿时感受惭愧难当,同时也想起他们爹当初说的话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要把目光只放在脚根前那一个方寸都不到的处所。人这一辈子太长,总有你需求帮忙的时候!’
内里又传出声音:“我伯伯已经睡了,您等一会,我去叫他!”
老徐家的孩子把兔子肉和山鸡都已经接畴昔拿到廊檐挂起来,刘余金已经腾出来的手一拍老徐的肩膀:“够意义!明天这两兔子你固然吃,下次我家山里的亲戚再过来,我让他们再给你弄几只来,给你下酒。我们明上帝如果想去县城卖几只活兔子、活山鸡,打打代价,那是越早越好。以是我想着最好是六点就从家走,你能起得来不?”
刘余金“嘿嘿”笑着,跟着老徐进屋,到了有灯的堂屋,咧着嘴把手里的两只兔子肉、两只带着毛的山鸡举到老徐的面前:“没有要紧的大事,就是有这功德!如何样!美不?”
“刘兄弟!这么大早晨的,你过来有甚么要紧的事么?”老徐有些担忧的问刘余金。大师都是老熟人,天然是不但愿有甚么不好的事情产生。
“谈妥了!五点五十在路口等我们。你们别玩了,都从速的去睡吧!明天如果起不来,可就不带你们了!”
......
“我们不等你,行么?!总要晓得你跟徐徒弟谈妥了没有吧!”
刘余金无法的看着自家说话一点不含蓄的媳妇,就不能给本身留个念想么?!非要说的这么直白干甚么呢?!只要王洪英才气看得懂他的眼神,朝他白了一眼,暗说:跟你学的!
“既然你们都同意,那就这么决定。一会我带上两只兔子肉两只山鸡肉,去我老丈人家的路上顺道拐个弯去老徐家一趟,请他明天起得早一些送我们去县城。对了!我看你们带来的兔子和山鸡,另有好些都是活的,不如明天把这活的也都带上,我来帮你们卖卖看。按我估计,必定能够赶上预定的,那些厂里的干部可就好这个山里的野物。如果能够定的多,你们回家就设法多弄一些活的送过来,代价也能要的高。”
“是啊!我能够抱着孩子给他挡挡风,没事的!”
......
“表叔!我也不怕冷!”
不消耗钱就能去县城,这事当然是乐意之极,谢家的几个女人当即笑着打包票:“没事!我们山里的孩子最经冻,偶然候那山风呼呼吹的可大了,他们不还是在内里玩的不着家。也没见谁喊冷!”
他们到家的时候,家里的几个女人都已经把板栗、核桃炒好了,还把坏的都遴选了出来,全数晾在大驼簸里。
刘余金一边答复媳妇的话,一边威胁着几个玩疯了的孩子。孩子们还就认他的威胁,一个个立马严峻的跑到各自的娘亲那,拽着娘亲的衣服,就闹着要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