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棒卖不动的时候,就到了玉米灌浆的期间。玉米一旦灌浆,不要多少天嫩玉米差未几便能够开吃了。嫩玉米在以往,山里的谢家是如何都舍不得吃的。自从他们家的茶叶有了去处,且代价超高,家家支出都不低,就不再把玉米作为当家主食。是以,嫩玉米一旦打浆到能吃的时候,就没有任何顾忌的掰了好多,煮着吃、烧着吃、跟白米放一起煮稀粥吃、煮大骨汤、烧排骨吃,那是五花八门的各种吃法。刘余金去拉板栗核桃的时候,还让刘余金带返来给家里的世人尝尝嫩玉米的味道。
“哎!首要还是穷闹的。”王洪英深叹一口气,她也晓得,现在很多人家都不正视孩子读书,特别费钱给女孩子读书更是大多数父母都不肯意更不睬解的事情。她还传闻过,有教员上门劝人家父母让家里女孩子上学,还挨了一顿打的。
“唉!草香啊!你明天还真筹算带着凡云去黉舍啊?”
这玉米跟莲藕分歧,不从速卖就得老了。是以,他也不像其他的东西那样,老是每天定个差未几的量带到市场。而是每天下午都可着拖沓机的后斗装,能多装就尽量多装,然后直接送到县城的孟家放着。第二天再从孟家把统统的玉米棒子搬到市场去打堆卖。或许是玉米棒子比起大米来便宜的不是一星半点、或许是嫩玉米的确好吃,吃的花腔又多、或许嫩玉米不管大人、小孩或是白叟都爱吃。归正,每天刘余金不管搬去市场有多少,总能卖个一干二净。没几天的时候,谢家的统统嫩玉米都叫刘余金给卖的只剩下他们自家特地留种的那点儿了。看看地里的玉米还没老练不能吃,刘余金又让谢家人帮着跟他们庄子里的他姓人家收棒子,一向到玉米老的不成再吃棒子了,才算停止。
草香也只当爷爷跟爸爸两个在逗闷子,半点没有被嘉奖的得意。听了爸爸问她的话,就随口说道:“五毛钱两个、一块钱五个,大小随便挑。行不?”
谢家叔侄俩早就对草香的早慧见怪不怪,听了她和她爷爷的话,都点着头应是。刘余金也拍着大腿悔怨:“哎呀!我如何就这么笨没想起来呢!要不然,明天直接拉一斗子返来,明天便能够开卖了。”
刘余金摇着头:“我也不晓得呢!成树,一根棒子能收多少老玉米?差未几能卖多少钱?”
谢成树直点头:“大老表!我们拿着您给的人为,用着您费钱租来的摊位,卖自家的东西,这像话么?!您啊!也不消跟别人家收,就照您说的价把我们家的嫩玉米收上来卖便能够。您有的赚,我们家也有的赚,到年底了还不消焦心玉米难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