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百全和祝小巧也一人拿了一支,一边仰着头张着嘴,接着冰棒上开端往下滴的冰水,一边从速的嗦溜将近熔化的冰棒核心。祝小巧这不是第一次吃冰棒,她小的时候,家里也有便宜的冰棒,只因为她是女孩子,不成多吃寒凉食品,大多都是别人吃着她看着。这一回,大儿子带返来的冰棒仿佛比她家便宜的要更香,更好吃一些。不过还是很可惜,她又老了,肠胃也受不了寒凉,只能来一支舔舔,多的就不敢想了。
桃香一扭头,“才不是呢!我是在想体例,如何能让这冰棒放好多天都不化。”
新市场开市,老市场封闭,刘余金再到市场去,交来回回走的道就变成了孟家后门口的河坝。
俊楠嘎嘣一下,咬了一口红豆,含混不清的对着哥哥说道:“哥哥!冰棒要这么吃才过瘾,你那么一口一口舔,冷气还没到喉咙就没了。”
开学的前一天,该回县城的孩子都要送回。只是凌晨货色太多,没让孩子们跟着。下午的时候,刘余金才把向家两兄弟、孟家的闺女、春香,以及两筐子(向家和孟家一家一筐子)他们自家树上结的大青梨子,送到县城。
刘余金闷笑:这丫头!归根结底,还是在心疼那些分出去的冰棒,这会儿,还在他面前装,嘴硬不承认呢!
下午一点以后,三点之前,恰是初秋时节,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候,很多孩子都躺在放在后门的凉床上,被自家奶奶扇着扇子,歇午觉。
刘余金家里挣了钱,庄子里有人恋慕也有人会妒忌。不过,这时候的农夫大多都还处于朴素状况,恨的倒还没有。一传闻刘余金给自家孩子送冰棒过来,一个个都欢畅的放下扇子进屋,忙着喊歇午觉的孩子们。
再想想!这也不是甚么非吃不成的东西,她就公开里叹了一口气:算了!不插手这事。
“大孙子!快起来,你余金大伯给你送冰棒吃唻!”
俊峰摇点头:“我喜好这么吃,甜!”
刘余金最爱吃冰棒上的红豆、绿豆,他连续吃了两根红豆冰棒,这会儿又拿了一根绿豆的。听了女儿的担忧,点点头:“放心吧!孬丫头!等伯伯吃过饭,就给庄子里的几家孩子分一分。都吃到人家肚子里了,还能如何化?!”
草香因为小,祝小巧也不让她多吃,她本身倒也无所谓,吃了一根以后,看看冰棒箱子对刘余金说道:“爸爸!箱子里另有好多冰棒如何办?明天不吃完了半夜就要化了!”
王洪英伸手在男人腰上戳了一下,“你就搞怪!老丫头就老丫头,你老是叫孬丫头,干吗?”
这一次可不再是好吃的丫头桃香一小我乐的跳起来,几近统统的孩子都围着冰棒箱子转圈。就连一贯在刘家人面前表示的像个大人的俊峰都笑眯眯的拿着冰棒,一口一口的舔着。
实在草香那里敢怒不敢言了?她只是感觉爸爸好老练,不想理睬的,好不好嘛!
刘余金带着自家的孩子和三个小客人,推着冰棒箱子回家。冰棒箱子的前面跟了长长一串儿拿着冰棒边走边舔着的孩子们,直到刘余金和几个孩子进了门,那些孩子才念念不舍的三三两两连续分开。
而孟家的后门正对着过河的大桥,从桥高低来,天然是一起坡度,并没有别处的阿谁五六寸高的台阶。如许一来,每次刘余金再送菜过来的时候,就一点儿都不绕道了。直接从孟家门口过,把给孩子们吃的东西放下,然后接着往前开到市场去,再也没有比这更顺道了的。